没准会在路上对宗君下手,而且那秦伯父之子秦签,登徒浪子一个,当初自己为什么死都不肯嫁给他,就是因为他纨绔子弟不成气候,又丑人作怪。
然而父亲一心想攀亲,让自己嫁过去,为此父女两早就吵过很多次。
如今都闹到了这个地步,文蔷直觉的父亲还贼心不死,欺骗自己不成,还想着要打宗君的主意。
顿时对父亲没什么好脸色,狠狠甩开他的手后目光冷然道。
“让我去秦家,绝无可能!!”
“文蔷你疯了不成?!咱们都走到什么地步了你难道没看到吗?咱们温府都要被那些刁民踏平了!私库还被人洗劫,我们连门都出不去,若还不找人来救我们走,咱们一家子都会交代在这!”
“父亲,你向来心眼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你不惜编造家产凭空消失这等拙劣的借口应付我,我也不计较了,但你此时让我冒险带着宗君去秦家,你是不是想趁此机会拆散我和宗君,再逼迫我嫁给秦签那个混账?!”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父亲也不必用那些蹩脚的借口说私库被劫,我因为是你的女儿,真心担忧你才千里迢迢赶回来。”
“如今你却对我如此凉薄,那这些烂摊子你一个人收拾便好了!”
说完也不给文渊开口的机会,果断带着宗君离开文府。
文渊下意识地追上去,结果还没跑两步,又听到府外隐隐传来的怒骂声。
他瞬间认怂,二话不说地跑回了屋子,躲在被子里被那些裂开的伤口折磨到痛苦不已。
文蔷毫不犹豫地带着宗君出门,气急不已的她眼眶晕红,而宗君还听着府外那些人的呼喊声,不禁看向她说道。
“你父亲他……真想分开我们吗?还有外面那些百姓,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蹲守在外面那么多天。”
“那些女子施粥一事肯定有内情,不如我们……”
“宗君!”
文蔷不想听这些话,便一口打断他直接问道:“我不想与你分开,别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我们还是回姨母那。”
宗君一怔,还是想着外面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