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河水,金坐垫……还有珠光贵气环绕,但又被深井困锁……岂不是……
她猛地看向东北方向,心里已然知道了赈灾银的去处。
当晚,郡主的丫鬟有些担心。
“郡主,咱们真要去文大人的私库吗?那些赈灾银万一不在那,我们万一被发现,那……”
“明日文渊和陆政他们醉生梦死,我安排了不少女人过去,他私库那般隐蔽,我又有公主的手谕,那些值守的人谁敢阻拦?”
“到时我进私库后,你便带人将那值守的几人灭口,再带着银子先回武恒。”
“至于阮娘子,她有什么本事你难道还没看见吗?我本来也猜测陈伯宗是把那些赈灾银转到了文渊这,这两人估摸着是想私吞,或者捞取油水。如今阮娘子算出来,和我猜的无异,事实也肯定如此!”
“按我说的去做,现在就去安排。”
想到那么多的赈灾银,郡主她是一点都不想耽误时间,一旦被登记到明账上,到时候被公主带走,那她什么都落不到。
她深知五公主一党没做什么好事,上次阮娘子在武恒也提醒过她,燕王会给他们一家带来灾祸。
她早就想和公主那些人撇清关系,有了这些银子,她便能回封地,和父王仔细商议,能脱身就脱身。
而此刻的阮眠,也在密切关注着那些女子的动向。
被捆绑的女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但脸上却是被郡主“呵护”的光鲜亮丽。
次日傍晚,好些人来此地将几名女子带了出去。
姑母和媋惜跟了上去,而此刻的阮眠则在暗处,看到文渊出府,朝汝宁城最繁华的酒楼而去。
等他离开后,郡主也换装,坐上马车出了城。
城外一处废弃的茶馆内,断壁残垣,枯木落叶,还隐藏在林子深处,光是看着都感到渗人无比。
一般人也不敢轻易来此处晃荡。
阮眠在树上,就盯着郡主下马车,进了那茶馆。
凭着公主的手谕,她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地下偌大的私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