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之际,身边的丫鬟那是喜出望外,忍不住地提高嗓音:“郡主!!您这是有喜了啊!!”
她还是难以相信,反应了好一会才笑出声来,一时间抚上腹部,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满脑子都有喜了这件事。
要知道,她与陈伯宗成婚几年,毫无所出,前些日子还由着那舞姬进府,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现在好了,老天爷开眼,竟然叫她怀上了?!
惊喜之余,她猛然想起那阮眠说过的话。
顿时心中微惊,看向那丫鬟:“这几日你可是将那人参粉掺进了我银耳羹里?”
丫鬟连连点头,如此一来,郡主更确信此事怕真与那阮眠有些关系!
难不成她一语成谶,真让她给说中了?当真是师承惠济高僧?!
“铃儿,你过来,给我捎封信去金铩村。”
她既怀了胎,这些日子必然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可不敢轻易乱来了。
所以她一切事务,都由丫鬟代劳,郎中也接连几天来家中为其开保胎药物。
府里的阵仗就不小了。
陈伯宗自然更高兴,连着几天都在她那待着,阮娇那边是一眼都没去瞧过了。
就算阮娇托人给他暗中送去了不堪入目的书信,那也是石沉大海,毫无回信。
她预感到不对劲,更何况当日说等生下孩子就走的话,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罢了。
在养胎之时,她就对这郡主起了杀心。
阮娇清楚知道,若此人不死,她的靠山就一日不稳。
虽然她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但她现在说是总督的,那就是总督的!
怎能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路,被人轻易摧毁。
于是她特意选了个时辰,拦住了郎中,斥巨资让郎中开了口。
“回这位娘子,夫人已有孕,特意叫小人过来为其安胎。要我说这是府里的大喜事啊,更何况夫人的孕相极佳,应当是生儿征兆,只要安生休息着,必然能母子平安。”
“不过……我瞧这位娘子也是一脸孕相,可娘子身子欠佳,怕是要多加休息,补气养生,这胎才安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