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也是看出了商机,这才怀疑到自己和谢淮安头上,当初他们二人高价收山虫,没准就是与这块布匹有关。
只可惜,他就没那做生意红火的命。
如今都已经成了畜生道的一员。
阮眠拿来笔墨,仔细将山蚕养殖的注意事项都清楚写上,又将织布之术,也写得清清楚楚。
递给江甄后告诉他:“只要按照这些法子来,定能织出不少布料。至于收集山虫与丝茧的人,两日后就会来府邸找表哥。”
“那些人曾是在金矿内被奴役的人,我已帮他们脱离奴籍,我们按照市面的劳工工价付给他们酬劳,他们肯定会用心养殖。”
不仅如此,她甚至连养殖山蚕的那块山头都已经看好了。
看到阮眠规划得如此清晰,江甄佩服地看过去,由衷道。
“我竟不知道,表妹是这么有本事的人。母亲和你在一起,我也能彻底放心了。”
“山蚕一事,我定会办妥。只是那些布料可是要开个布坊?虽然我不少家产都被江道他们挥霍完了,但手里还有几家铺面,届时可以用一用。”
“除了布坊,我们还能开个成衣坊。在关城不久会有我母亲和嫂嫂开的一家名为闺秀坊的成衣铺子,里面货品都是专门卖给女子的。”
“表嫂若是愿意,我给你供货,你能出一家铺子挂上相同名号,做个分铺出来。”
“表哥在此地经商多年,想必对外城的渠道不少,到时多的布匹还能以独特性,供货给外城,看看反馈如何。”
若能卖出去,他们指定能狠狠赚上一笔。
江甄凭借多年的经商敏锐度,看到那匹布,就知道这东西此地肯定能卖起来。
顿时脑子已有许多的想法,然而就在此时,他无意间看到了谢淮安腰间那把弯刀上的坠子。
微微一愣,脸色突变,忙不迭地问道:“妹夫这坠子是……你的吗?”
阮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坠子只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木雕坠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