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得到回应,不想再苦苦压制自己,滚烫炙热的大手探进林晏殊白色的睡衣衣摆,余淮俯身覆了上去。
灯火阑珊,华灯初上。静园屹立在一片安静清幽的昏黄灯光里。
周围竹影摇曳、树影婆娑。
静园三楼的主卧里温情脉脉,缠绵缱绻。窗外料峭的风里隐隐有了丝属于早春的气息和暖意。
淮海集团,26楼。
蓝色天幕如洗,一样蓬松绵软的朵朵白云随着阳光和清风的照耀浮动在明亮干净的高大落地窗外不断变换游弋。
停下手头的工作,余淮松了松黑色的领带整个人慵懒的的仰躺在了软软的黑色旋转座椅上。
抬腕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他那双深邃内敛的沉静眸子定定落到了头顶云层里一闪而过的银色机身上。
都这个点了,不出所料的话林晏殊此时应该已经在飞往京海的飞机上了。
明明知道她今天早上走,余淮却没有选择送她,反而提早来了公司。
余淮不想去送!
因为他怕机场见到林晏殊转身走远的那一刻,自己会突然临时反悔再扣住她。
跟她分隔两地是挺磨人的,但比起从前两人分手后她杳无音信的那些年里带来痛苦的思念煎熬,余淮又觉得心里有片刻释然了。
林晏殊只是热爱工作而已,并不是不爱他,也不是不回来了。
“咚咚咚……”
无人应答。
“余董……”
云浅从隔壁的办公室走过来敲门见余淮久不见回应,就走进去立在深色办公桌前小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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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余淮收回思绪缓缓转过了椅背坐直身体,一脸的沉静严肃。
睨了眼余淮的表情,云浅显得小心翼翼:“庄氏集团的一众人过来洽谈融资的事情了,您看晚上要提前安排饭局吗?”
余淮垂眸想了下:
“要。
”宝月楼吧。”
“好的。”云浅点点头快速退出去了。
余淮的思绪陡然绪回到了昨晚在玫瑰园里发生的一幕,心里不由得一阵烦躁。
昨晚一听到林晏殊还是坚持复出工作的事,母亲吴敏仪立马冷了脸:
“男人对自己的妻子是不能一味迁就纵容的,否则就会造就晏殊这样我行我素、对家庭不管不顾的性子。”
尽管余淮极力为林晏殊解释,但母亲吴敏仪好像就是认定了林晏殊的性格不讨喜也并不适合他。
“余淮……”中途,母亲拿着林晏殊和庄筱柔做了对比:
“你看看同样是女人,筱柔在知晓你事业上遭遇重创时第一时间就主动站了出来帮扶你渡过难关。”
“假设你俩结婚,筱柔在事业上必定能跟你并驾齐驱尽心尽力辅助你!在家庭上,她性格温柔体贴,完全会是个宜家宜室的好太太!”
“你再看看晏殊关键时候帮上你什么了?”
“净添乱了!”
提到林晏殊,母亲吴敏仪的眉宇都蹙成了一团:
“什么好的婚姻如虎添翼就不指望了!她如今连最基本的妻子义务和妈妈的责任都履行不了!”
“你如果两年前肯听进妈妈的话离婚娶了筱柔,现在也不会为晏殊伤心了!”
见余淮眉宇微拧,吴敏仪也面露不悦:“上次在你岳父葬礼上,我跟你爸爸在那些当地村民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你岳母的事迹和风言风语!”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未来会有那样有道德瑕疵的亲家公和亲家母,我和你爸爸就不可能同意你和晏殊的婚事!”
“老实说我心里实在是接受不了晏殊出自于家风道德那样败坏的人家!况且她从前有过那样心理不健全的成长经历,你们怎么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