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与这次工作无关的话题。”
“这个问题会影响我的心情,我是考核官吧。”
夏油杰似笑非笑,看着禅院直哉仿佛看个三岁小孩。
“禅院你真是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好像不威胁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看来你很讨厌我。”
“也不至于,只是不会喜欢罢了,希望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能记得。”
夏油杰说完兴趣缺缺,他朝着桥底走去,打算终止这没有必要的对话。
但禅院直哉只是一句一字说到。
“夏油杰,你没有资格控制我的感情。”
麻烦死了。
夏油杰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嗯嗯,您说的对,认真工作吧,我没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夏油杰的冷漠是禅院直哉上瘾的糖果。
他追着夏油杰的背影走了几步,伸出手试图触碰他的制服。
可脚下伸出了鲜红的肌肉组织,毫不客气的捆住了那逾越的手腕。
夏油杰微微侧头,桥底的阴影洒落,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要做无聊的事情。”
好想触碰这个人啊。
禅院直哉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没有控制心里的冲动,也许是这里太黑了,勾起了人心中肮脏的欲念。
手腕动弹不得,夏油杰的咒灵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存在,更不用说他本人了。
“所以五条悟,就可以随便碰你吗?”
夏油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有病?”
禅院直哉的手背爆出了青筋,但他歇斯底里的想要往前探取。
“怎么样都可以,多看我一眼啊。”
不对劲,这是真有病。
夏油杰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一座鸟居立在了两人面前,崖底本是什么都看不清,唯独那鸟居散发着骇人的血色。
他又去看禅院直哉,发现这人的脸上出现了树枝一样的咒纹,而有花苞钻出了他的皮肉,被撕裂的皮肉流出的鲜血浸透那花苞,颤颤巍巍想要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