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娘个Der,要不是你把尸体弄下来,老子会惊吓成这样?鬼儿子,哦,鬼孙儿。从你爷爷森滨弘介开始,窃取我们的东西还少吗。你死我活,没毛病,你死去吧你。
我特么又被枪指了!七八条枪那种!
但胆子这东西,练是能练出来的。回想起几个月前被乌龟瓶拿小手枪指着,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如今,呵呵。
我这两年做古董生意,跟魏老积累了不少看人的经验,小鬼子面热心冷,一看就是个小阴货。不过他既然没有第一时间杀我,那就必然有求于我,老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小爷今日暂且潜伏,等有机会在搞死你这狗日的盗三代。
把手中的小砸炮往他那边一扔,踉跄的站起来扶着祭坛,往前走了两步说:“老二,不得不说你们鬼子的眼力劲儿真不错,小爷的头缠成这样了你都认得出来。有话说有屁放,别磨磨唧唧的。”
“弈桑,国人对我们的成见就像富士山。老二和鬼子在国语中,似乎并不是什么太好的称呼。救你们一命,就算不当牛做马,也不至于不礼貌吧?”
我呲牙一笑,把白忆画拉到身后,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再次上前一步,贴着森滨经二郎的脸说:“森滨先生,不用狡辩,你们,也出不去了吧?”
森滨经二郎眼神一缩,眉头皱起同样上前一步,我俩几乎是脸贴着脸,互相的呼吸都能察觉到。
“要是我们出不去。弈桑,先死的人,会是你。哦,也有可能是他,他,又或者是她。”
我看着他的手指,挨个从考古队员的脑袋上点过,直到指向我身后的白忆画。
抓起他的衣领,使劲攥着,手指头都捏的发白,眼神一丝波澜都没有,只是悄悄把藏在左手袖口中的丛林刀刀刃,抵在他的喉结上。
其余小鬼子看这副情景,几条枪管子都贴在我的脸上,胆敢妄动一下,脑壳就碎了。
但我跟脑袋不是自己的一样,继续说:“老二,法国化学家洛朗·拉瓦锡在执行死刑前,跟刽子手做过的最后一次试验。实验的内容是,人脑袋掉了灵魂会不会控制身体。你猜猜试验成功没有?
哦?看你的样子是没听说过这个故事,那小爷告诉你,这人脑袋掉了,眨眼11次才彻底死去。”
“你想说什么?”
我把刀尖轻轻往前送了送,继续说:“他脑袋掉后,有11次眨眼。时间不长只有两秒钟。也就是说两秒钟之内,人的神经还会驱动肌肉运转,你再猜猜,我脑袋暴了的两秒之内,能不能把刀尖,插进你喉咙里?”
森滨经二郎眼神惊惧,好像在看一个疯子,那股强势劲儿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