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爷啊,你们怎么就在一起了?”
“老妹糊涂啊!”
蒋司南叽里咕噜个没完,反复念叨,那表情痛心疾首极了。
夏知鸢:“传得这么快吗?”
蒋司南抓着她的肩膀,“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他的手很重,抓得夏知鸢都有些疼了,“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夏知鸢皱皱眉,“你先松开,确实在一起了。”
“哎,老妹啊!”蒋司南松开手,悠然长叹一声。
过了会转头看向夏知鸢,“分手了记得告诉我。”
夏知鸢啊了声,“为什么啊?”
蒋司南:“我好安慰你啊!”
“……谢谢啊,不过能不能盼我点好?”夏知鸢扯了扯嘴角。
蒋司南只是意味深长啧了声,“陆昂啊……”
蒋司南挥挥手,“盼不了你们一点好,希望你们早点分手。”
一旁的张雯看得面目扭曲,“凭啥我翻车,我不服。”
开学第一天报到,事情来并不多,夏知鸢和陆昂就早早回家。
一回到别墅,大黄就冲了过来,绕在两人脚边直打转,更多是亲近夏知鸢。
张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两人吃饭的时候,会聊一些事情,分享一些事情。
跟普通的小夫妻一样一样的。
吃了饭,两人带着大黄出去遛遛,就是大黄一拉屎,就会被陆昂骂。
在家不拉,出门就拉。
“写什么?”
陆昂洗了澡出来,看到夏知鸢在桌上写东西,走过来,拉着她坐腿上。
夏知鸢坐在硬邦邦的大腿肌肉上,知道身后的陆昂,穿着睡袍,里面却不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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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爱这么穿。
“写学习计划书,这学期我还想拿奖学金。”夏知鸢递给他看。
陆昂看了一会,字没入眼,转头薄唇就印在夏知鸢嘴角,辗转到了床上。
从那次庄园回来之后,陆昂在床上就更加狂放野性,让人颇有些吃不消。
每次说改,但下一次如旧。
抵死缠绵,夏知鸢觉得像野兽拖进山洞里,无力挣脱。
“夏知鸢,老子真他妈要死你身上了。”
陆昂伏在她耳边,几不可闻,“我爱你。”
陆昂几乎是三头跑,有时候去学校上课,补之前落下的课程,有时候工作好几天,还得回家陪夏知鸢遛狗。
夏知鸢都佩服他的精力,她就是天天学习,都废脑瓜子。
陆昂他妈到底给他吃的啥呀!
太能折腾了。
成功得有一个好身体,这话没错。
“呃,啊……”
夏知鸢下楼,大黄在她脚边绕着,没注意,一下绊大黄身上,整个人失去控制地滚下楼梯。
从高处台阶滚到了低处,慌乱中,夏知鸢下意识抱住头,身上尽是颠簸撞击疼痛。
咔嚓一声脚腕处剧痛。
大黄吓懵了,随即围绕着她发狂地叫起来。
张嫂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看到夏知鸢躺在地上,连忙着急喊道:“太太,太太你怎么样了。”
夏知鸢身上疼,咬着牙道:“我脚扭到了。”
张嫂连忙打了电话,将人往医院送。
送到医院检查的夏知鸢,并没有致命伤,身上有碰撞的淤青,最严重的扭到脚,通过正骨,没那么疼。
就是脚腕红肿青紫看着格外骇人。
“先生,你来了。”
张嫂看到陆昂,立马站起来,夏知鸢看向他,发现他面色青白交加似鬼一般。
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恐怖,不是因为她受伤。
一种令人感到莫名恐怖的战栗。
她有些慌乱道:“我没事,我已经教训过大黄了,以后都不让它上楼了。”
“大黄它不是故意的。”
陆昂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细看,有细微的发颤,
他转头问张嫂:“医生怎么说?”
“没多大问题,随时都能回家,扭到的脚不能多用力。”张嫂回答道。
陆昂俯下身将她抱起,夏知鸢搂着他的脖子,近距离看着他。
他不说话,浑身都萦绕着一股恐怖的气息,让夏知鸢觉得此时的陆昂,很可怕。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里,陆昂将夏知鸢放在沙发上,他目光看向了大黄。
大黄匍匐在地上,摇着尾巴呜咽可怜地叫着,慢慢匍匐到了陆昂的脚边。
陆昂抓起他后颈皮,两个大嘴巴子扇上去,扇得大黄直叫唤,
夏知鸢松口气,也不太敢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