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发现是逃跑的年翠兰,村民将人拖至前院,泼了几盆冷水。
她清醒后打个冷颤,并不知情况,只得质问村长:“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抓我?”
村长显然是气得不轻,“你还有脸问?”
他使了眼色,有人抓起她,拖入院中,
年翠兰想起在地窖中似乎看到了李寄奴,但心中还在侥幸,
那贱蹄子一定是毁了清白,躲着哭呢!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房门被踹开,借着火把,众人看清了里面景象,
两个男人直挺挺躺在血泊,一阵微风吹进房中,裹着血腥味卷入鼻腔,让年翠兰忍不住瑟缩几下。
她怎么也想不通,原本李屠夫已经控制了贱蹄子,自己离开一会儿,他又怎会和村霸死在一起。
她心中一沉,那村霸素来欺男霸女,定是撞上了这事儿,两人才起了冲突,这才让这贱蹄子逃了!
再看见旁侧跪着的李寄奴,也不知事情成没成,
不行,若是没成,她岂不是愧对女儿嘱托?
她今天就是豁出一条命,也得将这蹄子名声搞臭!
心中有了决定,她开口怒骂:
“李寄奴,你这丧门星!你自己贱也就算了,为何要勾引外人杀你爹!你爹好歹将你养大,他死的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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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冲向自己的养母,李寄奴不躲不闪,缩成一团,失声痛哭:
“娘我错了,你别打我,我啥都没看见!”
不等巴掌落下,村长将年翠兰制住,对着李寄奴开口:
“好孩子不怕,你把看见的说出来,伯伯给你做主。”
李寄奴养父母苛待她,村里乡亲都接济过吃食。
这丫头有良心,吃人家一个土豆,她便把鸡喂了;人家给她旧衣服,她便趁着休息给人家砌墙。
就是这日久天长的接触,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