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连喝两碗,已经有些朦胧醉意。

再加上曹腾在旁边一个劲的吹捧,他如今已经忘乎所以。

“大哥你的面子,谁都不能驳斥,您在咱们泗水亭,那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诶,这你可就抬举我了,要说在咱们泗水亭真能做到说一不二的,那还得是我刘邦大哥!”

“没错,刘邦大哥的确厉害,但是你樊哙大哥也不差!”

“刘邦日后想要成就大业,那也得仰仗着大哥你的帮扶才行,至于我们,那就是大哥你的马前卒,要为大哥分忧效力!”

曹腾自比小卒,并且言说要为樊哙鞍前马后,极大的满足了樊哙的虚荣心,同时也再度将樊哙拉到了自己的船上。

曹腾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他吃定了樊哙的这种性格,知道对方只爱听好话,只爱听吹捧。

刘邦将他视为手足,就算这次的事情闹大,只要有他樊哙托底,他们也一样能够化险为夷。

所以无论是送钱,还是陪樊哙喝酒,其实都只是曹腾为了保全自己所用的手段而已。

只可惜樊哙智商太低,看不出曹腾的这番用意。

直至此时他仍沉浸在曹腾的吹捧当中无法自拔,不知道自己已经逐步步入对方的圈套……

“樊少爷,这枚金饼,你确系是出自于你们樊家吗?”

此时,陈家中堂内,樊兆海手握着那枚留有樊家烙印的金饼,手指泛青,咬牙切齿。

面对陈彦的问询,樊兆海重重点了点头:“没错,这块金饼肯定是我樊家改铸,这件事情做不得假!”

说至此处,樊兆海抬头望向陈彦:“只是我还没问你,这块金饼你们又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