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这一通嚷嚷,贾道伦和曾祎更加惊慌起来,死命地挣扎着要想摆脱锦衣卫的控制。
这民愤啊!可大了。
说个天怒人怨都不为过。
不料,惊恐万分之下的这一阵拼命的挣扎,二人的衣服被从胸前拉扯撕裂。
哗啦啦!
被撕裂外衣的怀中,霎时就掉了不少的东西出来。
房契,地契,银票,散落得满地都是。
窝草!
离风面颊急抖,方才自己居然忘了下令让锦衣卫搜二人的身。
要不是方才这俩鸟人狠命挣扎,这些东西还无法进入围观百姓的眼中。
说他们是勾结奸商的贪官污吏,也只是口头之词,至于真的是否犯罪,还真得好好审讯才能得知。
这下好了,收受贿赂的证据,直接就这样出现了。
“看看!”
离风眉毛一扬,冷声又道:“天不藏奸啊!这些物证都在,你二人如何解释?”
狡辩已经徒劳,冷汗直接从二人的额头滚落,就是个普通百姓,也知道散落在地上是这些房契、地契和银票代表着什么?
“铁证如山,斩!”
这一声斩,如惊雷炸响。
京都府尹贾道伦和巡城司都尉曾祎,当时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饶命啊太子殿下!下官只是听从上面的意思……”
“末将是初犯,都怪这高庆拉拢腐蚀末将,末将一时糊涂……”
贼无脏,硬如钢。
方才还嘴硬无比的二人,霎时就蔫吧了下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向离风求饶。
“饶命?”
离风嘴角一拧,冷声又道:“本宫倒是想赦了你们贪赃枉法、大逆不道的死罪,但我大渭律法不答应,皇城百姓不答应,天下悠悠众口也不答应!”
求生,是人的本能。
但凡有一线生机,谁都不会轻易放弃。
“太子殿下,只要不杀下官,下官唯太子殿下马前是詹。”
“饶命啊太子殿下,末将愿听太子殿下的任何差遣。”
谁都清楚,贪赃枉法,那可是要被抄家的。
如果能给太子当一条狗,换的一家老小的平安,总比砍头抄家要强多了。
这二人心里更是清楚,太子身边,根本没有可用之人,这些锦衣卫只会杀人。
而有些事,还得有具体的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