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是你？”朱靖燃眼里带着些许的惊愕。

阮娇娇沉默着没说话，不过那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朱靖燃蹙眉，不可置信问道：“娇娇，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姐妹。”

“这件事对于一个女生来说，你不知道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阮娇娇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嗤笑一声，“所以，你是在为了她质问我，是吧？”

“我不是质问，只是……真的想不通。”朱靖燃眉头皱得更紧，仔细看着眼前的人，摇摇头道：“我好像觉得你很陌生，以前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孩子，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怎样？”阮娇娇脸上还是淡淡的。

朱靖燃似乎斟酌了很久，动动嘴，却没有说出来。

阮娇娇嘴角勾起，但眼里是疏远的冷漠。

“你是不是想说，我这么恶毒，这么自私，这么无情？”

朱靖燃双眼盯着她，似乎不解，似乎悲痛，“娇娇，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是这样！”阮娇娇声音压低，像是从心底吼出来的。

“朱靖燃，你不了解我。”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人活着，不就是要自私，要无情，要恶毒一些，才能活得长久吗？”

朱靖燃瞳孔震动，怔怔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