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顺的四肢基本上都被江挽削得露出了白骨,此时的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四肢像一条条蛆般蠕动着。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起码还能离开副本,但是你只能死在手术台上。”向晚并没有被王冬顺的话激怒,她对现在的自己并没有容貌焦虑。
如果江挽真的觉得现在的她恶心,那她只能说江挽烂掉了,就像那种烂掉的白月光。
可向晚笃定,江挽不会,他只会心疼地直呃……抹泪?这个……这个貌似不能说吧?算了,反正事实就是这样,江挽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其实抛去爱人滤镜,江挽也是当之无愧的白月光,他不会随随便便地对女生开黄腔,也不会对女生造谣,更不会会和女生有逾矩的接触,暧昧都不会有。
或者说,江挽不会拿任何一个女生开玩笑,他尊重每一个人(其实就是不在意任何人哈),团结友爱(应该算吧,毕竟他将枯坷管得挺好),尊师重道……
唔,好像有点跑题了。
向晚总算将自己发散的思绪收了回来,她盯着王冬顺那猖狂大笑的脸看了半晌,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何必呢,王冬顺,你也四十好几了,你妻子虽然去世早,但她好歹也给你留下了个儿子。”向晚依旧叹气,她那仅存的左眼中带着露骨的明显。
“我应该说过,我杀你们,林玉辛是知情的,毕竟他要绞杀叛徒,哪怕你是暗流的二把手。”向晚继续道,她像是没看到王冬顺通红眸子般,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你应该很放心,你的儿子处于暗流的庇护下,学校的龌龊事几乎都落不到他身上,你很放心,但你似乎忘了林玉辛到底是什么人。”
“一旦让他发现你是叛徒,你凭什么觉得他会放过你儿子?他凭什么觉得他会放过……未来的隐患?”向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轻,但听在王冬顺耳中,却有千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