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不正经的话,
邢冰凌气得心脏都要停了,
她冷声说道:
“我爸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卜!”
“你现在一点儿都不怕吗?”
听到这话,
邢锡江立刻严肃起来,
关切地问:
“对,差点忘了这事儿。叔叔出事了,我是今天早上看新闻才知道的。”
“本来想告诉你,但又一想你在部队,就不想让你担心了。”
“现在你回来了,我也放心了,等几天再去医院看看叔叔。”
这一番话让邢冰凌几乎没了耐心,
但邢锡江的话又让她找不到漏洞。
原本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油腔滑调,
一本正经地胡扯!
邢冰凌失去了耐心,直接问道: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邢锡江又抽了口烟,说:
“堂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邢冰凌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
反笑道:
“邢锡江,希望我站在你面前时,你还敢这样嘴硬!”
“如果你真敢,我会亲手拔掉你的舌头!”
说完,
她挂断了电话。
邢锡江听着电话里的一阵忙音,
关上手机放一边,
悠然地喝了一口酒,说:
“从部队出来的女人就是性子烈。”
“不过,驯服烈马正是我的拿手好戏。”
对面坐着的崔尤美刚才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她说:
“刚才是个军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