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夫君,我记得很清楚呀!”
“饭庄的掌柜献茶给你赔礼道歉,你不但不接受,还讽刺他茶水不好,如同马尿。”
“最后用元宝砸坏了桌子,气愤愤的走了的呀。”
“几时吩咐过让他们尽快做,做好了给你送过来了?”
江尘一笑,提起筷子夹了一道菜,放在口中:
“既然镇南王的眼线刺客们已经环伺在侧了,如果连你都看得出来,难道他们看不出来?”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要在饭庄里点餐,送到客栈里来。”
“他们必然会从中作梗,投毒使坏。”
薛景云听得不住的点头:“还是夫君想的周到呀!”
江尘夹起一块肉,在薛景云的面前晃了晃,塞入了她的口中。
“我打翻了那店掌柜的茶水,以手指沾茶,在桌子上写了让他们尽快做,送过来的字。”
“随即又以做菜太慢为由,用元宝砸烂了他的桌子。”
“如此一来,我写的那几个字,出我之手,入掌柜之眼,别人又怎么能看到?”
薛景云恍然大悟!
“夫君,你这一招金蝉脱壳之计,果然神妙呀!”
只怕他们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夫君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江尘哈哈大笑道:
“从饭庄里订餐送到客栈的人多的是,你看看往来于饭庄和客栈的伙计,起码得有几十个之多了!”
“那些镇南王的爪牙,就算是再嚣张跋扈,也不敢把所有的饭菜都投毒。”
薛景云嚼着江尘夹给她的菜,点头笑道:
“主要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夫君会出此妙策。”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就镇南王那飞扬跋扈的样子,还真保不齐会把所有从饭庄里送出的饭食,都投入剧毒。”
“镇南王的残忍和凶恶,出乎咱们的想象呢!”
“要不然我爹爹和我哥哥,也不会想到那人,脑仁都疼了。”
江尘点了点头,面色严肃的说道:
“所以说,从现在开始,咱们一定要加倍的小心。”
“千万不能给他们以可乘之机。”
薛景云在江尘的身边坐下,提起酒壶给江尘满了一碗酒。
然后使劲的点头道:
“夫君说的是,只要咱们到了天墉城,入了军营,一切就好办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