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死板……”
老妈子撩帘而入打断了帐篷内的对话,其中一个寸头男人顿时杀意渐起,眼里猛上了化不开的厉色。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短发男子喝了口茶,轻声道:“别这么紧张啊,铁头。她是华国人,听不懂岛国话。”
随后他扬起了一个温暖的笑意冲着老妈子问道:“罗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坐。”
被叫做“罗妈”的老妈子显然在组织中极少有这般待遇,顿时对眼前的岛国男子充满了感激之情,她摆了摆手笑眯眯地说道:“我能有啥事啊,您又说笑了,宫野先生!是二夫人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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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两个男子对视了一眼,随后心领神会地与罗妈客气了一番,站起身走出了帐篷。
宫野一进房车就看到一个面色枯黄的亚裔男人跪倒在貂皮大氅女人的脚边。他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随即走上前去。
“你是说一共才三辆车?”被罗妈称作二夫人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搅拌勺,略带审视地看向了宫野。
宫野面色平平地望向眼前的女子,颔首道:“是的,夫人。一共三辆车,包括一辆商务车,一大一小两辆房车。大房车两层,小房车单层。仅此而已。”
“不可能!”跪在地上的亚裔男人大喊一声,随后牙齿打颤地又跪了下去:“我亲……属、属下亲眼看见奚曦的房车有足足四层之高! ”
话音未落,窗口突然砸进个硕大的冰雪块,暴风雪瞬间席卷至车内,二夫人眉头一皱,罗妈见状慌忙护住铁炉。
“我没必要说谎,夫人。”宫野冷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老男人,“昨晚在场的其余四个兄弟都看到了。”
他转身时露出腰间别着的冰镐:“昨晚您交代我的事已经完成了,没什么事的话,属下便先行告退了,下头的小弟还等着我呢,今天白日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说完,宫野朝女人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女人自觉受到了轻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中。她忽然轻笑,镶着碎钻的指甲划过脚边亚裔男人结冰的衣领:
“奚先生,你情报有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