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重复了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挑,带着点儿慵懒,又带着点儿促狭,
“那你这扶着的位置,可真够别致的啊,徐部长。”
徐建国。
“……”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烫。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不还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吗?
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就开始反过来拿捏他了?
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啊!
难道是酒醒了?
不对啊,这二锅头的后劲儿他可清楚得很,没这么快过劲儿的。
徐建国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这女人,酒醒了?
不对,这明明是醉话,可这醉话也太……
他刚想开口辩解几句,说自己完全是出于好心,扶着她纯粹是怕她摔倒,绝对没有半分歪心思。
可娄晓娥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带着酒意的眸子在他脸上转了转,忽然吃吃一笑,手却完全没有老实下来的意思,反而更不安分起来,有意无意地在他腰腹间游走。
徐建国只觉得被她触碰的地方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
“徐部长,”
她红唇微启,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拂过徐建国的耳廓,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话音未落,她的手指更加大胆,沿着他的衣襟边缘,慢慢向下滑去。
徐建国呼吸猛地一滞,脑子里“嗡”的一声,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娄晓娥的手指在他腿根附近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
她自己似乎也顿了顿,随即抬起那双醉眼迷离的眸子,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惊奇,又带着几分捉弄人的笑意,声音压得低低的,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徐建国早已绷紧的神经。
“哟,徐部长……你这……可真不小啊。”
这几个字钻进耳朵里,徐建国整个人都懵了,从头到脚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血液“轰”一下全涌上了头顶。
这女人!喝醉了怎么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娄晓娥!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急了,声音都有些变调,又羞又恼,还有一种被戳破心思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