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说了,你小子胆儿挺肥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知道当年你爹怎么被傻柱吊在槐树上的吗?"刘海中编了个瞎话。
“是吗?好像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傻柱一下子来了精神,“对的,许大茂那孙子被我吊在了槐树上。”听到这个就解气,傻柱脸色缓和了很多。
“听我这么说,这小子吓坏了,缩个脖子跟在后头,活像只刚出壳的小鸡崽子。”刘海中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下傻柱的脸色。
“哈哈哈!”高兴,傻柱是太得意了,你小子终于怕了吧?许家的男人都怂。。。
"刘爷爷,您就帮着递句话,成不成另说。我对曼青是真心的。我爸我妈也不好过去?"刘海中叹了口气。“柱子你说,我该不该来?这小子当场就给我行了一个大礼。”
“嗯,二大爷,您老仗义!要说许老二这孩子,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可以相比的。”傻柱装模作样的掏出一包华子,先敬了一只给刘海中。
“但是,我这心里就是膈应。” 傻柱吐了一个烟圈,“就在解放那会,我经常去给富贵人家做席,可是听过不老少这有钱人家的龌龊事?”
“柱子,那是什么时候,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你多虑了。”刘海中明白这只是傻柱的一个借口,“现在你干啥不要钱?能用钱办的事情那都不是事!”
“来,二大爷,咱爷俩干一杯。”傻柱和刘海中碰了一杯,俩人继续喝酒聊天。
"二大爷,您说这老许家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当年许大茂跟着娄家往南跑,像是只丧家犬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酒过三巡,傻柱的耳根子渐渐泛起红晕,他捏着酒盅在桌沿上转圈,玻璃杯底磨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柱子啊,你这就叫灯下黑。有贵人帮助的。”刘海中心想,我不也也一样吗,看看现在的老阎,还有以前的易中海,这人啊,就怕选错行了。
“二大爷,我和您说啊,我老何家是厨子出身,本来就是小门小户的。”傻柱想了一下,显得很是认真。“许老二,港大毕业的,加上现在许家的家世,说实话,我们何家是高攀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