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两人之间的这个不同太明显了。
比如什迦,是绝对不会用这样冷淡的脸,对他露出如此柔弱的神态。
江席玉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既颤栗又兴奋。
怎么办。
感觉和月迦待久一点,他就不能正常的面对什迦了。
虽然他知道月迦此刻的柔弱是装的,但江席玉仍然没办法视而不见,对这张脸,他好像完全拒绝不了。
月迦见他手都在抖,心中冷漠着没什么情绪,不过面上却显得愈发苍白了。
每次他这样,就是病发之症。
江席玉都会心疼的给他体内输送妖力。
普通的妖力对于月迦来说,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江席玉不一样,他的妖力里,掺杂着佛门的香火。
月迦虽是恶念,但他却是属于什迦的一部分,他本质属于佛门,佛门的香火对他,也会起作用。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嫁给江席玉后还是愿意和江席玉演戏,他扮演着江席玉体弱多病的妻子,这样江席玉心疼他时,就会给他那些妖力。
他没有那些所谓的羞耻之心,他也没有定性,只不过附在这具女性的尸骨上时,他便选择了什迦的另一面法相幻化,这法相面似观音,极其偏于女子清冷的美。
月迦对自己的外貌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不过见江席玉喜欢,他也愿意多加利用。
于是,他轻轻靠在江席玉的怀里,耳畔就能听见鲜活的心跳。
月迦听这个声音听习惯了,还一度觉得那个心跳声很吵,可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听了,月迦觉得那声音,好像更加的乱了。
殿中因着他的依偎而静了下来。
许久,没有感受到江席玉妖力注入的月迦,有些奇怪。
他的长睫颤了颤,忍不住闭目轻吟了一声,似是有些痛苦。
江席玉垂下眼眸,看着月迦靠在自己怀里,侧脸柔和,皮肤比之发间的珍珠还要白上几分。
这不禁让江席玉生出一种,自己捧着珍珠的错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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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月迦的手没有用力,另一只手听明白了月迦的暗示,便抬起来主动揽住了他的肩膀,缓缓为他输送着妖力。
只不过在妖力注入的刹那间,月迦倏地睁开了红瞳,眸中的欲望波澜四起。
他不会感觉错,这股妖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浑浊了,相反,这股妖力中蕴含着大量的功德。
月迦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功德入体的滋味了,骤然接受这些无比契合自己的功德,就像瘾君子般,全身冷凝到近乎不会流动的血液,仿佛都因此烧灼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