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说话,身上的感触促使我像一只蛇一样扭来扭去。
他耐着性子哄我,“符三,你听话,我很快就好。”
我假模假样点头,他刚松开我的手,我便立刻向身上胡乱抓去。
梵迦也实在没了办法,他怕我会抓伤自己,只能用绳子将我的双手捆住,专心的帮我祛胳膊上的尸毒。
这一夜,可把我折腾坏了。
我吐得昏天暗地,胃里像是有沼气一般灼烧,高烧不退,内脏热外面冷,承受着双重折磨。
梵迦也一夜未睡,陪着我折腾一次又一次…
我问他,“三叔,我不会是要死了吧?”
“你这一秒死,我下一秒就去陪你。”
我泪眼婆娑,“可我不想死啊~”
“那我就陪着你活,无论重复多少次。”
*
我醒来时,痛苦的睁开眼睛。
浑身上下像是被五马分尸了一般疼,整个人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身上头发被汗浸透,使人非常难受。
我头痛欲裂的坐起身,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 T桖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打底的紧身吊带。
手腕上呈现触目惊心的青紫,身上无数道血痕印在皮肤上…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狗男人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正当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唰’的一声响,将我的视线拉了过去。
蒸腾的水雾,随着拉开的磨砂玻璃门漫溢而出。
梵迦也赤足踩在云纹大理石上,单手抓着白色毛巾擦过湿发。
发梢的水珠,坠落在平直的锁骨窝。
顺着起伏的胸肌纹理,蜿蜒而下,在壁灯暖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晕。
浴室残余的热气,攀附着他惨白的皮肤,宽阔的肩头印着一片咬痕,比我的伤好不到哪去…
腰腹处的鲨鱼线,随着呼吸埋入松垮的浴巾边缘。
未擦净的水痕,在背肌沟壑间流淌,肩胛骨随着抬臂动作如收拢的鹰翼起伏,将滴落的水珠甩成一道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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