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冼定睛一看,心中的疑虑更甚。他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张泰,开口问道:“张泰,你可知罪?你身为瓜州守将,没有朕的旨意,竟敢私自回京,究竟所为何事?莫非是草原人又来进犯了?”
张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用高亢的声音说道:“启禀陛下,此次来犯者并非草原人,而是夏国的军队啊!”
萧冼闻言,如遭雷击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弹起,他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你说什么?夏军攻打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朕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张泰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如何失守瓜州,以及一路逃亡至此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心中仍有余悸。
待张泰讲完,萧冼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如今夏军竟然已经距离京城不足三百里了……”
“你说什么?”萧冼的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他震惊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身体甚至有些摇晃。
朝堂上的群臣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
然而,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片刻之后,朝堂上突然爆发出阵阵惊呼。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瞬间乱作一团。
而此时的萧冼,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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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位大臣挺身而出,高声喊道:“启禀陛下,如今局势已然万分危急,微臣斗胆建议——迁都!”
这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嘈杂声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众人喧嚣之际,一位武将猛地站了出来,他怒目圆睁,指着那位提议迁都的大臣怒斥道:“老匹夫,你这是在怂恿陛下逃跑吗?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陛下?”
说罢,这位武将又转身面向龙椅上的萧冼,躬身行礼道:“陛下,微臣认为,陛下应当当机立断,即刻下旨征召各地兵马入京护驾。京城城墙高耸,沟壑深险,城内物资充足,且有十万禁军镇守,再发动百姓协助守城,定能坚守到援军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