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献祭月饼,带来好运。我命由我不由天,还丹成金亿万年。

双桥 文成公主 3056 字 26天前

我命由我不由天,还丹成金亿万年。

可钱掌握在人家手里,做一个尸位素餐,蝇营狗苟的大坝水管站站长。

还是在位期间,苦心孤诣,修缮渠道,共矢公平,调解村民之间的纷争。

这样就断了下面一些人的财路,挡人财路者,如同杀人父母。

那些人表面上恭维他,实际心里恨他,阻人前途者更甚于杀人父母。

刘世雨是一个困苦的人,他也是幸运的,与战友共赴山河,参加边疆防御战。

他活着回来了,退伍后分配到西小河水库管理处泄洪闸,做一个闸板工。

后被南山处长慧眼识才,用力托举他。

然后就是翻越雪山,充满艰辛的勘探之路。

最后幸运地找到一个好单位,他是草原上一只流浪雄狮,闯入狮群,一名外来者,必定要同狮王争斗。

他被同僚挤兑,好不容易一个位置腾挪出来,管理员余得先、会计赵雷、水管员张宽,也在寻找着最佳位置。

管理员余得先虚伪,自己当水管站长又不愿说出来,他如躲在暗处的鬣狗,他在寻找机会。

原水管员张宽猥琐,别看他现在夹着尾巴做人,一旦时机成熟,也会反咬你一口。

不出声的狗才咬人。

保管谭小莉贪小便宜,待在家里拿工资。

会计赵雷在观望,看你刘站长怎么处理谭小莉?

唯有水管员杨文海,护渠工薛长河是做事的人。

一个单位都是利益的取舍,大坝水管站就是这样。

水管站长是个肥缺,可你在水务局得有人罩着,护着。

大坝村金黄色白杨树下,老孟的羊群沐浴在黄色的霞光中,羊群呼吸祁连山下的空气。

这群羊刘世雨有支配权,名义上是大坝水管站的,也仅仅是一个名义,但羯羊不是刘世雨的私有财产。

祁连山雪水孕育的石羊河,出窟窿峡峪口后,沿着大黄沟流淌。

小股溪流则渗透到地下,滋养生命的一汩清澈山泉水,本应属于大坝村的。

溪流被隐权力截流,被权力熏染下的清泉,浇灌水管站油菜花。

金黄色油菜花,在太阳映衬下,在荒漠中是一道风景线。

虽然大坝水管站长威风八面,也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他也不过是油菜花海下,驱赶鸟类的稻草人。

他对财物的支配权,大于水管处长。

水务局权力系统的公共权威,极容易被接近权力中心的,内部人截获。

水管处长常常有职无权,不能自由调配水量。

要依赖不起眼的没有行政级别的水管站长,作为直接分配水资源的水管站长,容易造就一个“假公济私”的隐权力集团。

他们密密麻麻寄生在,水务局各个下属单位中,对村民敲骨吸髓、食权自肥。

甚至与水务局个别有实权的科室,相互勾结,把持调配水资源的权力,架空主管领导的调度权。

大坝水管站的权力是三百只羊,一千亩油菜花随意支配,一个水管站长,隐性权力用钱衡量,权力也不小。

西河县水务局水管站,经济地位千差万别。

大部分水管站都很穷,但大坝水管站却相当富有。

水管站中的水管员、会计、出纳,管理员,其权力值也是不可小觑的。

虽然他们的工资非常低,然而他们在勒索、盘剥村民,巧立名目,向上级要拨款,每年也有不菲的灰色收入。

大坝村民灌溉放水,算灌溉时间,从地头到闸首开闸放水,是有时间差的,渠道总水量不变的,只能与上级科室同流合污,各地的渗水量,蒸发量算法不一样,维修费,闸板维护费,等等巧立名目。

隐权力集团的权力收益,水管站长权力值,不能贪婪无度,必须把握尺度。

水管站长趋之若鹜,竞争激烈。

如果水管站长,实际权力腾挪空间受到挤压,你一分钱也得不到,灰色收入权力值几千元。

上级考察你,你的招待,上面巧立名目到你这里吃喝,同时水管站长被水管员、管理员、会计摆布。

刘世雨也不过是一个台前表演的木偶戏,关公走麦城,你死定了。

他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他是水管站长,虽然名义上是执掌人事、财政大权的站长。

但水管员不理你,直接越过你,给上面送礼,为所欲为。

收水费的事情会计说了算,三百只羊,一千亩地的农场,就是管理员余得先的天下。

他们互相倾轧,站长无权过问,出了事情站长还得兜着。

他没有半点隐权力,连正式权力也被变相剥夺,下场那个凄惨,只有趴着滚出去。

大坝水管站的(包括灰色收入与黑色收入)分配,其实反映了一种更接近真实的权力分布。

一部分人尽管没有获得正式的权力,比如水管员,却能闷声发大财,因为掌握着含金量可观的隐权力。

一部分人虽然辛苦,护渠工,炊事员,牧羊人,农场种地的,也是微薄的收入。

水管员,会计要获得隐权力下的利益而不被查办,离不开站长刘世雨的庇护。

那么水管站长刘世雨胡作非为,也离不开隐权力系统的庇护,朝内有人好做官。

刘世雨的工作得到了大坝村民一片啧啧称赞。

一个人表面上对你的称赞,也许就是敷衍,有权力就变成恭维。

对刘世雨批评可是真批评,他的工作成绩,是水管处评定的,上级并没有对大坝水管站考核。

他的命运谁在掌控,我命由我不由天,还丹成金亿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