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队长,来二楼坐坐吧。至于你身后的那位,就让他在一楼等等吧,二楼没有他的位置了。”
丰臣左旗的声音听着有些慵懒,就好像一个刚刚睡醒的孩童。
袁厚望和王天转身,并没有看到丰臣左旗的身影。袁厚望看了一眼王天,示意他在一楼等自己,他孤身一人走上了二楼。
王天虽然有些担心袁厚望,他不想让袁厚望孤身一人上去,毕竟丰臣左旗是敌是友还不确定,如果他在二楼提前埋伏了忍士,那袁厚望一个人如何应对?
只不过袁厚望坚持让王天在一楼等着,他也只能听袁厚望的话,在一楼随时做好准备,一旦有任何问题,他就要冲上二楼。
袁厚望来到二楼之后,二楼空荡荡的只有两把太师椅,一把太师椅上面铺着厚厚的棉绒,丰臣左旗斜躺在上面,看模样,舒服又慵懒。
“袁队长,我就知道你回来,所以我让那些碍事的人今天都退下了。”丰臣左旗闭着眼,他好像是在和空气对话一般。
袁厚望笑了一下,坐在了丰臣左旗对面的太师椅上。
“袁队长,放轻松一些,我对你没有杀意。”丰臣左旗继续说道。
袁厚望看着丰臣左旗慵懒的模样,笑着说道:“中野雄二死了,丰臣会长看着倒是解脱了。”
“解脱?袁队长口中的这个字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不如你具体说说,怎么个解脱法?”丰臣左旗睁开了眼睛,他盯着袁厚望,在等袁厚望给自己答案。
“先前你受中野雄二辖制,为中野雄二干了许多脏事,现在你自由了,可以随心而动,随心而为了。”
丰臣左旗听着袁厚望的话大笑了起来,他手指指着袁厚望,笑得说不出话。
笑了一会儿,丰臣左旗才说道:“袁队长,你怎么这么幼稚?随心?你告诉我,什么是随心?你当真以为我坐在元白商会会长的位置上就能随心?”
袁厚望听着丰臣左旗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