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宁慌乱的握紧了手中的小手炉。
她这些日子以来,乖乖听话,配合吃药用膳,还会在他来时强撑着身子的不适与他多说几句话。
她在很努力的压抑自己对他的恨意,让自己表现出不那么讨厌他,对他逐渐卸下心防的样子。
也是为了降低他对她的戒备,让他以为自己在慢慢放下裴玄清,尝试着接受他。
这样她才有机会得到他的信任,才有机会对他提条件,才有机会利用他的信任为自己谋划如何逃走。
来到这里的一个多月,这个人从来都是夜里来的,她也猜到,大抵白日过来太引人注目,他是怕被人发觉行踪。
自那夜初雪过后,他已十来日没来了,她以为是山中雪路难行,或许等雪消了之后他才会再来。
可却从没想到,他今日会这个时辰来,大白日的来,还翻出了她的画作,那……
之前所做的一切,不是轻易便被识破了吗?
小女子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逃得过裴玄煜的眼睛,他冷笑一声,笑中满是自嘲的意味。
她这些日子乖极了,每每坐在榻边与她说话,她都再不曾避他如蛇蝎一般,害怕的蜷缩在一个小角落。
她甚至还会特意等着他来,与他断断续续的说许多话。
她说,这座别院装饰的很好看,她很
林婉宁慌乱的握紧了手中的小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