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家人伤心难过,最终都是湮灭在时间洪流里。
没有人知道她们曾经遭受过什么对待。
也没有人知道,迫使她们轻生的‘凶手’仍旧高高在上的利用金钱权利享受着生活和特权。
司晚柠越看越愤怒。
只是,长期承受这种迫害的人没有多少个有勇气站出来反抗了。
尤其是他们都有把柄落在公司、落在那些禽兽和人渣手中。
司晚柠匿名联系了几个人,全都无例外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啊——好难啊!”
她瘫在床上,只觉得太阳穴鼓胀鼓胀的疼。
系统催促她:别摆了宿主,还有二十多个人没联系呢。
司晚柠捂着眼睛:别叫我别叫我,让我逃避现实吧——!
系统:……
但半个小时后,司晚柠认命地爬起来继续发匿名信息。
这次倒是有收获,但不多。
只有两个人愿意站出来,只她们手里证据也不多,而且她们心里还有顾虑,不敢全盘托出。
有好几个手里是有证据的,但不愿意出面,只说等她有能力扳倒公司,她们才会出庭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