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之要送给司晚柠的东西其实也一幅画。
不过画并不大,一个6寸的相框大小。
画中依旧是画幕里的姑娘,不同于展厅的穿着,似乎是已经嫁人了。
因为她梳了个妇人髻,倚在窗棂边上,不知看到了什么,伸手探出了窗外。
奇怪的是,这幅画仍旧没有画上她的五官。
可司晚柠就是觉得她是笑着的。
她无意识抚摸着画中姑娘的脸,一抹怅然和茫然浮上了心头。
“她应该过的很幸福吧。”
谢惟之心头微动:“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她在笑。”
“是吗?”男人轻轻道,“你是个第一个这么说的。”
他画过梦里的姑娘很多次,每个人看了都以为他是在留白。
但只有他知道,那是因为他总是看不清梦里那个女孩的脸。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悲伤。
只是醒来后总是会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块般难受。
所以当听到有人说梦里的‘她’是开心的,他就也无端的感到松快了些。
谢惟之不由得看向司晚柠。
她似乎很
谢惟之要送给司晚柠的东西其实也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