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的目光，似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凛凛，直直地盯着序灵慈尊那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慈尊，您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江晨说话很平静，但却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费劲。

灵慈尊身子微微颤抖，他低下头，银发垂落，挡住了脸。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啥好。

万年前的事，太久远了，我……我真的不清楚。”序灵慈尊声音沙哑，像是隐藏着许多痛苦。

他手持焚天戟，那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动手。

江晨抬手，制止了烈焰的冲动：“慈尊，我相信你。

但，我们要快点搞明白这事儿的原委。”他的话语变得温柔了一些，可眼神依旧锋利如刀。

烈焰抬头，眼中满是感激，似乎还有其他复杂的情绪。

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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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的目光，似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凛凛，直直地盯着序灵慈尊那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