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去凌波那儿了?”
沐锐铭跟凌波接触的并不多,老宅的空房间也有的是,一群人边说边往凌波的别墅走。
“说是昨晚回来就病了,刚才在齐叔家遇到薛医生,他刚从凌波那儿走。”沐鹏程说。
薛医生就是沐家的专职医生。
“薛医生怎么在齐叔家?谁病了?”大家疑问。
“齐叔齐婶都病了,齐婶从警察局回来上了一股火,起不来床了。齐叔照顾她一晚上,也累得病倒了。”
“你怎么不早说?”众人驻足。
这么多人上门打听事情不好看,但病了还是要慰问的。
“薛医生说齐叔齐婶需要休息,齐叔说他歇一歇就行,不想太多人知道。”
这就很难评了,到底是病了不想人知道还是真的需要休息呢。
当下还是先去找沐锐铭,齐管家那里,个人的心思暂时按下不提。
半夜,沐锐铭在车上就昏昏沉沉的,凌波和叶焕都以为他睡着了。到家时,凌波叫他下车,才发现他似乎是发烧了。
生病了最好还是有人在身边的好,所以他们把沐锐铭送到了凌波的住处。
起初以为是着凉引起的发烧,温度在38℃左右,人看上去只是有些萎靡。
谁知吃了退烧药,温度不降反升,沐锐铭整个人烧的都迷糊了,还不停的发抖。
凌波给薛医生打电话,薛医生说一直持续高烧会造成器官损伤,必须要进行物理降温。
凌波找了一瓶白酒给沐锐铭擦拭身体,虽说这种方法没有科学依据,但谁小时候没经历过。
每个孩子长大后都会学着父母的样子重复着他们做过的事。
叶焕能做的事不多,只能帮着洗洗毛巾,擦完酒精再用温水擦拭一遍。
也不知道会不会酒精中毒,她无厘头的想着。
叶焕洗了多少次毛巾,凌波就擦了多少回,最后他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来了。
总算是没有白白受累,天空翻出鱼肚白,温度降了下来。
凌波、叶焕还有薛医生,一直守在他旁边,见他沉沉的睡过去,也终于放心了。
他们没有谈论起沐锐铭发烧的原因,任谁突然遭受了这样一场巨大的变故,都会支撑不住吧。
薛医生还要去看齐婶,叶焕回自己住的地方,凌波见沐锐铭没什么事也打算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