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愣了愣,立即否认:“不是,臣就随口一说,边关将士们很好。”
这回轮到赵祁玉质疑了:
“哦?是吗?那将军为何盯着本王府里的陈设瞧?这一副没见过钱财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朝廷亏待了你。”
裴鸣被说得面上挂不住,他就随口一说,这赵祁玉竟然开始扣帽子,让他下不来台 。
“呵呵,殿下真是口齿伶俐。”
赵祁玉点点头:“那是自然,皇后时常夸本王聪明,可不像某些人,言行不一,蠢笨如猪。”
“你”
裴鸣被他内涵到,心里生气又顾忌着他是豫王,不能发作。
只好转移话题:
“听闻那日替殿下挡箭的奴才还在王府?这伤也养得差不多了,怎么也不见人?”
赵祁玉嗤笑:“裴将军,这里是本王的府邸,你的手伸得够长。”
赵祁玉对这个裴鸣反感到了极点,一个臣子,竟妄想插手他府里的事情。
但裴鸣却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语气放缓了些,说:
“殿下,既然你我即日便要奉旨成婚,那便要顾及着名声。”
“听闻殿下亲自照看那奴才,还让他住在偏殿,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裴鸣如今不
裴鸣愣了愣,立即否认:“不是,臣就随口一说,边关将士们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