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里倒是颇具几分绝世高手隐居之地的氛围。”叶初感慨道。作为一名来自现代神州的人，他自幼便深受武侠小说的熏陶，对这般充满诗意与神秘的场景，内心深处一直怀着深深的向往。

可惜现在没有相机，不然叶初八成是要打卡拍照的。

“师……方源，你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情有独钟？”程凌霜目光敏锐，一路上，她留意到叶初对不少名山大川都流露出一种不同于寻常高手的喜爱与向往之情，这在她看来，着实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像叶初这般的高手，理应早已对世间美景司空见惯，不会如此轻易表露情绪。

“还好吧，只不过是以前见得不多而已。”叶初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心中那份新鲜感渐渐褪去后，他也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好吧，距离忆剑山庄还有一段路程，你接着给我讲那个叫《蛊》的话本故事吧，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程凌霜抬眼望向前方蜿蜒的道路，向叶初提议道。

这些天赶路，路途颇为枯燥，叶初觉得无聊，而他与程凌霜之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加之程凌霜一直对方源和白凝冰的故事充满好奇，于是叶初便开始像说书先生那般，给程凌霜讲述起《蛊》的故事来。

“好，我们是讲到叁王山了吧？”叶初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嗯，叁王山，讲到了方源在炼制仙蛊，这个世界观真的很新奇，只是里面人与人之间的道德观念，实在是太没有底线，也太过冷血了……”哪怕是生性清冷、历经江湖风雨的程凌霜，也不止一次对那个世界的残忍与冷漠的氛围感到不适。

“故事是以主角为主视角展开的，你自然会觉得其中的情节有些突破底线和冷血。要知道，他在重生之前，可是为了炼制春秋蝉，不惜杀害了几千万人。倘若故事的主视角换成商心慈，你便会发现，蛊界其实也不乏真情所在。”叶初耐心解释道。

“也是。”程凌霜缓缓点头，她并非那种冥顽不化之人，几十年前也曾闯荡江湖，对各种新奇事物的接受能力较强。

想通这一点后，心中便再无疑问。见此情形，叶初便继续兴致勃勃地讲述着之后的故事。此刻，故事恰好讲到方炼制仙蛊，而白凝冰因资质即将重返十成，面临着即将爆炸的情节。

“鲜蛊，我终于成功了！……”叶初可能有点说书人的天赋，至少完全调动了程凌霜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