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家里的顶梁柱。
可她做不到妹妹这样洒脱,跟妹夫常年不见都没有任何不满,小妹从不依附任何人,她靠的是自己,所以……有没有她们这些亲人,有没有封北,她都能金光闪闪的生活着。
“他还委屈?我还委屈呢,他家穷的那个死样子,我都没嫌弃。”
夜澜倾咧嘴一笑:“所以说女人不要随便嫁给穷人,他不会因为你不嫌弃他穷而加倍对你好,他只会觉得他穷还能娶到你,是他的本事。”
夜澜姗双目圆瞪,觉得小妹的话很有道理,刚准备开口赞成,就听她又道:
“而你家夏冬至吧,我分析,他是觉得咱们家越来越好,地位高的他已经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你,就觉得很累,甚至为了钱不惜想要走捷径,现在只是玩玩赛马,如果不满足赛马带来的快感,他最终会直接走下坡路。”
“我从没瞧不起他。”
夜澜姗哑着嗓子说道。
夜澜倾赞同的轻挑眉梢:“对呀,你不是当事人,你肯定不知道他心里的苦,但是吧,这种情况只有他克服,不然你俩真要离。”
“离就离,反正有他没他一个样。”
“还是得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婚姻绝非儿戏,如果就你俩,怎么都好说,重要的是你们还有礼礼。”
两口子离婚,孩子是最无辜的。
夜澜倾没等四姐点头,她顿了顿又继续道:“他要回去就让他回去,在这里找不到存在感,回去能扬眉吐气一回,满足他,还有,如果真要离婚,厂子与他没半毛钱关系,别犯傻。”
夜澜姗倏然抬起头,语气激动的说:“你说啥呢,厂子他想都不要想,美不死他。”
至此两姐妹的谈话,结束,夜澜倾本想留下在这边睡的,结果,她妈的电话,竟然打到了这边。
虽然是她妈,可她知道肯定是封北怂恿的。
有时候,男人真是负担,‘甜蜜’的负担。
回到家,夜澜倾并没跟父母说四姐两口子的事情。
老两口最近也没空搭理旁人,夜澜菲的婚事将近,家里比较忙。
随着日子越来越近,一大家子索性都住进了夜澜菲的别墅。
夜澜菲家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