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雪梅的再三确认,我终于相信,传言闹鬼的那所大学,正是婉晴姐所在的这所!
在长途汽车上,工地挖掘机司机老赵曾经说过,西北青禾大学在建造之初,就已经无故失踪了好几个工人。
后来他得高人指点,才侥幸脱离厉鬼索命,离开了工地。
我一直以为,那个所谓的高人,后来一定解决了这个问题。
没想到,时隔多年,这所大学竟然再次闹出邪乎事儿。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现在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我十分确信。
那就是如果再没有人去学校制止这种事情发生,一定还会死更多人!
我轻轻将沈雪梅的魂魄安置回腰间的血色葫芦,贴上一张镇魂符,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
我返回房间睡觉,一夜无梦,直至晨光初破晓。
第二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一阵急促而坚定的敲门声便将我从浅眠中唤醒。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披上外套,趿拉着拖鞋踱步至门前。
门扉轻启,晨光缝隙中,柱子那张憨厚的脸庞映入眼帘,他身后,婉晴姐背着双肩包,手里提着一只略显陈旧的行李箱,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期待。
我睡眼惺忪地眯缝着眼,打了个哈欠问道:
“你们怎么过来了?这一大早的。”
话音未落,婉晴姐的声音已带着几分急切传入耳中。
“我接到同学的电话,说学校又出事了,昨晚有个女同学失踪了,校长已经报了警。大家找了一整夜,最后在学校的景观湖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奇怪的是,湖边除了那个女同学,竟没有留下任何人的足迹。我觉得这事儿跟雪梅的遭遇太像了,心里很不踏实,所以想来找你,希望你能陪我尽快回学校,我们得想办法阻止更多悲剧发生。”
说着,她紧锁的眉头在晨光下投下一片阴影,眼中的焦虑与决意交织,让人不由心生共鸣。
我闻言心中猛然一惊,如同被寒风穿透脊梁,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转头对婉晴姐说:
“你们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来。”
边说边快步进屋,胡乱抓起我装法器的背包,拉链都没拉好就匆匆冲出,紧跟他们的步伐上了柱子的面包车。
车内,晨光透过挡风玻璃,斑驳地洒在每个人的脸上。
我系好安全带,急迫地问婉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