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和凌久时一起,度过了荒唐的一下午后,都有些疲惫,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相拥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
“咚咚咚——”
程千里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包薯片,拖着嗓音喊到“凌凌哥,起床啦,准备吃晚饭了~”
凌久时被吵醒,下意识的回答,“知道了~”
可当声音一出的时候,他又愣住。
自己的嗓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沙哑得不成样子。
不由得嗔怒的看着身后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的某人。
气呼呼的将他的手臂甩到一边,凌久时坐起身,抬腿就想要走到浴室里看看。
刚站起来,差点没站稳。
两腿间的刺痛与酥麻,令他看起来更加的咬牙切齿。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当他走进浴室,看到满身都是吻痕之后,更气了。
凌久时抚摸上自己脖子间的吻痕,手指轻轻按压,“属狗的吗?这么会咬?”
“说我坏话,也不知道躲着点。”
阮澜烛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懒洋洋的倚靠在浴室的门边。
正定定地看着他。
目光扫过他半裸的上身。
凌久时气急,将一旁的毛巾,一股脑的扔到了阮澜烛的头上。
快速的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将那些吻痕遮盖住了。
只是,脖子间的怎么也遮不住。索性拿着一旁的创可贴,贴在了吻痕的上面。
掩人耳目。
阮澜烛慵懒的靠在那边,一动不动。
“好了没啊~”
凌久时拿开他头上的毛巾,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眸下的一颗泪痣 更显妖艳了。
“啧,遮住干嘛。”
阮澜烛微微有些不爽。
“不遮住,留着给千里看吗?”
阮澜烛不满的顶了顶腮帮子,想到千里那个憨样,想了想还是遮住比较好。
不能带坏小孩子,不是?
“那我呢。”
阮澜烛指了指脖子间的那许许多多的吻痕 眼里带着笑意,故意的问。
凌久时:(òωó?)!!!
“自己贴去。”
扔了一把创可贴到了阮澜烛的手心里,可阮澜烛一动也不动,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凌凌,帮我贴。不然我就不贴了,到时候千里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咬的。”
“....... ”
二人僵持了一会。
门外的程千里又来了。
“凌凌哥,阮哥,小雪姐喊你们吃饭。”
阮澜烛挑眉,无声的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