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碎的,不是五楼的两块玻璃,而是一中建校五十多年的“声誉”。
我当众抽打的,是校长的“颜面”。
“成X”,不过他们的借口。
作为一个职业“狗腿子”,叠加上以往的“过节”,他当然也很乐意地,去成为这个“理由”。
这并不复杂的逻辑关系,我当时便已捋清。
只是有一点,我十分想不明白。书上说的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可自问我这两年,所做过的每件错事,且不论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是何,单从表面上来讲,却全都是出于“义气”啊!
为什么?
为什么多行“义举”也“自毙”?
同时我也开始反思,那些需要“打肿自己的脸”,强行“充来的名声”,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拥抱过后,我突然躺在了大厅的地上。脑子里的“前途”,一片昏暗。
见状,丁祥也不假思索地随我躺到了地上。
我俩头顶着头,横成了一个长长的“一”。
往来的同学们,并未因为我俩的阻拦,便更改了自己前行的目的。他们只是像绕开一堆“垃圾”那般,从我俩周围“游”过。
自始至终也从未有一人,因此而有片刻的停留。
不知过了多久,大帝忽然急匆匆地跑来,四下胡乱看了看后,方才对着地上的我俩,无奈地笑骂道:“我屮,你俩在这干几把啥呢?赶紧他妈的起来!丢不丢人?”
原来是阿雯撞见了我与丁祥的“神经”行为,跑去找到了大帝,焦急地说道:“你快去看看你的兄弟吧!他正和丁祥在一楼大厅的地面上躺着呢!”
大帝听有此言,错以为我俩是被人给“干”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