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拳头,亦是在我那不断冲向头顶的血液带动下,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这边既然我已经交代完了,现在该是给我兄弟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不打女人,是我的原则。在击出那本能一拳的刹那,急速追来“理智”,立刻改变了原有的“拳路”。
“嘭!”随着一声巨响,我的指节处传来阵阵冰凉。
“咔嚓!”蛛网状裂纹,在两块中间留有缝隙的玻璃上,瞬间炸开。常年以墙“练拳”的我,仅是一击,便将整整两块玻璃,“锤”了个“对穿”。
“哗啦啦……”几块大一些的玻璃碎渣,顺着五楼的窗户,朝着操场的方向,淋漓而下。
“嚯!……嗬!……”阵阵惊呼声,顺着刚被我破坏而出的窗户“孔洞”,不断地传进我们的耳朵。
正是“课间操”的时间,全校几千名师生,正在操场上列队聆听着教导主任的例行“训话”。
“滋——!!!”在话筒里传来的刺耳电流声中,我猛地抽回了“罪恶之手”。
耳蜗的隐痛,暂时覆盖掉了关节处的撕裂感觉。我用那只早被鲜血染红的手,点了点于白的胸口,恶狠狠地警告道:“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了!从此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说罢,我本想让她滚。可话一出口,却还是留了些情面:“你走吧!”
我刚一松开握着于白脖领子的手,她便头也不回地小跑着离开了。
现在想想,她会选择颇为“跌份儿”的小跑方式离开,应该是想要快点离开那片是非之地所致。
毕竟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有太多的事情,比“面子”重要。
我看了眼吴鑫,仍有些愧疚道:“你也快带她走吧,这件事儿由我一个去扛便是。”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总会下意识地觉得一定是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