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援朝拿着信看了好一会儿。
“淮儿,我要说这字不是我写的你信吗?”
景淮一愣:“……你叫我什么?”
“淮儿啊!你是我儿子,我叫你有什么不对的?我主这信不是我写的,字体很像,我写的是这种,你看。”
景援朝拿着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断亲书上的字。
景淮拿过来左看右看:“这不是一样吗?”
“还是有差别,你看我写的时候都是比较圆,对方写的比较细长一点,还有……”
景淮比较来比较去,好吧,他还是没看出来。
“这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还有,就是我得了一种病,经常容易忘事。”
“哦,所以你是忘了这字是不是你的了是吧,无所谓,反正你连儿子都不要,一封信是不是你写的没多大要紧。”
“……”
景淮转身就走了。
拿着断亲书和景援朝重新写了一行字的纸。
这次景援朝没再拦住他,也没有帮着提景丽丽重新去牧场干活的事儿。
他自己心里也隐隐的有一些不安。
景淮一溜烟的跑来找沈晴雪。
沈晴雪正在收拾东西。
景淮这突然砰的一下冲进来,沈晴雪下意识的就把手上的东西丢了过去。
“我我我,小妹啊,出大事了!”
“再大的事儿比咱们赚钱重要吗?”
“有!”
“……你说。”
景淮把手里的两张纸递了过去。
沈晴雪就着景淮的手看了看,眼皮动了动:“咋滴了?”
“这个是景援朝刚写的,这个是以前他写的。”景淮把两张放在一起比较着说道:“但他说以前的这个断亲书不是他写的。
我觉得事情不对劲。
对了,他还说他得了病,经常忘事儿啥的,你说……
要不要再送他去医院看看?”
沈晴雪接过来两张纸。
不意外的。
两份字猛的一看,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写的,可仔细看的话还是有一些不像的地方。
沈晴雪指了指窗台:“你看看那上面的盒子里的东西,先说好,那是从景丽丽那里拿过来的,她说是一本送你一本送我。”
“她送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就不该……这嘛玩意儿?”
景淮没多想的,顺着沈晴雪指的方向,就把窗台上的盒子拿了起来。
当看到里面的两本书的内容,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