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站在那空旷得如同荒野的朝堂之上,周遭的空气仿佛被一层寒霜包裹,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连心跳声都似被放大了数倍。他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曾经对自己点头哈腰、溜须拍马,如今却眼神冷漠如路人的官员,又垂眸看向自己手中那即将交出、好似烫手山芋的印绶,心中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唉,这印绶之前攥手里,觉着沉甸甸全是权力,现在要交出去,咋感觉跟扛着座山似的,压得我这小心肝都快碎成渣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却又最无奈的东西,缓缓将那象征着兵权的印绶递出,眼神空洞得好似能看穿朝堂的墙壁,曾经的权势与威风在这一刻如春日残雪,迅速消融。

众将们见曹爽已无将印,那维系着他们的纽带 “啪” 地一下就断了,跟琴弦崩裂似的。有个急性子的小将,扯着嗓子就喊:“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这大树一倒,咱这群猢狲可就没地儿蹦跶啦,散伙散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一嗓子,跟吹响了散伙的号角似的,原本还装模作样镇定着的众将们,瞬间作鸟兽散,眨眼间朝堂上就没了他们的影子,跟被一阵大风刮跑了似的。曹爽望着四下瞬间空荡荡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比寒冬还冷的悲凉,此刻,他的身边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孤零零的,活像条丧家之犬。“哼,平日里一口一个‘将军英明’,叫得那叫一个甜,甜得我牙都快倒了,现在一看没好处捞,跑得比兔子还快,兔子见了都得佩服他们。” 曹爽忍不住低声嘟囔,声音里满是自嘲。

司马懿得知曹爽已交出印绶,脸上那一丝得意之色,就跟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似的,稍纵即逝,却还是被有心人捕捉到了。他旋即传下旨意,那语气就跟寒冬的北风,又冷又硬:“命曹爽兄弟三人暂且回至私宅,曹爽手下众人,皆收入监中,听候发落。” 不多时日,司马懿心中那杀意就跟点着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将曹爽兄弟以及其手下主要谋士押赴市曹。刑场上,气氛冷得能把人冻成冰块,曹爽等人面如死灰,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懊悔,跟丢了魂似的。曹爽身边的一个谋士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大人啊,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早知道跟着这司马老儿能有今天,我就是去要饭也不跟您混了呀。” 曹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现在说这些有个啥用,马后炮放得倒是挺响,早干啥去了,要怪就怪咱自己没长后眼,斗不过人家这老狐狸。” 随着刽子手手起刀落,寒光闪过,鲜血四溅,曹爽兄弟与谋士们的性命就此画上句号,司马懿还不解恨,大手一挥,下令灭了他们三族。一时间,哀嚎声、哭喊声在街巷里回荡,跟鬼哭狼嚎似的,曹爽家族的产业被抄没,家产财物就跟流水似的,全被送进了国库。

魏主曹芳眼见局势已被司马懿牢牢掌控,跟被蜘蛛网困住的苍蝇似的,动弹不得。为求自保,只能顺着司马懿的心意,封他为丞相,司马懿父子三人就此同领国事,魏国朝堂之上,到处都是司马氏的势力,跟司马家开的大卖场似的。司马懿在朝中站稳脚跟后,心中仍有顾虑,寻思着夏侯玄此时正领兵在外,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悬在心头。于是,他传令夏侯玄到洛阳议事,这道旨意就跟催命符似的,让夏侯玄之叔夏侯霸闻讯大惊失色,脸都白得跟纸似的。夏侯霸深知司马懿心狠手辣,跟毒蝎子似的,此番召唤夏侯玄,必定没安好心。他心中一紧,权衡再三,决定铤而走险,引本部三千人马仓促造反。然而,他的实力与朝廷大军相比,就跟小蚂蚁挑战大象似的,很快便被郭淮杀得大败。夏侯霸带着残兵败将,一路逃窜,有个小兵哭丧着脸说:“将军啊,咱这可咋办啊,这一路跑,我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感觉都能去参加长跑比赛了。” 夏侯霸瞪了他一眼,骂道:“闭嘴,再啰嗦把你扔这儿喂狼,现在除了投奔蜀国,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难道去给司马懿送人头啊!” 最终,夏侯霸一咬牙,带着残兵败将,投奔汉中来向后主刘禅投降。

姜维听闻夏侯霸来降,心中顿生疑虑,在这乱世之中,人心叵测,跟迷宫似的,谁能保证这不是敌人的诡计?他不敢轻信,立刻派人四处察访,跟侦探似的,务必探得实情。过了些时日,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所言皆属实,姜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许夏侯霸入城。二人相见,姜维迫不及待地询问司马懿在魏国的动静。夏侯霸神色凝重,缓缓说道:“那老贼如今忙于谋逆篡位之事,暂时无暇对外侵扰。只是钟会、邓艾二人,正值壮年,他们深通韬略,若让他们领兵出征,日后必为蜀、吴两国的心腹大患。” 姜维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却流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笑着说道:“哈哈,这钟会、邓艾再厉害,能比得过咱诸葛亮丞相吗?我看他们也就是小打小闹,撑死了就是两只调皮的小猫,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还不够咱塞牙缝的呢。”

小主,

姜维回想起魏国局势,觉得此时正是伐魏的好时机,就跟饿了好久终于看到美食似的,于是进宫奏明后主刘禅,那嘴皮子跟抹了蜜似的,力陈伐魏之利。刘禅在姜维的劝说下,应允出兵。消息传出,蜀军上下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战事,跟准备过年似的热闹。郭淮得知蜀军来犯,一边火速申报洛阳,请求支援,一边派副将陈泰领兵迎战。姜维为了联络羌人共同伐魏,在路途上耗费了不少时日,误了最佳战机。蜀军前部刚与陈泰军交锋,便被陈泰杀得大败,士兵们丢盔弃甲,四处逃窜,跟没头苍蝇似的。有个小士兵边跑边喊:“妈呀,这魏军咋这么猛啊,咱们这是来打仗还是来送菜啊,我看都能给魏军开个菜市场了。” 等姜维率领大军赶到时,才勉强败了陈泰。可还没等蜀军喘口气,司马师已亲自领兵前来救援。双方一场恶战,蜀军终因寡不敌众,大败而归。姜维望着战场上的残兵败将,心中满是无奈,只得下令退守阳平关,暂避魏军锋芒。姜维一边撤退一边念叨:“这司马师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搅局,他是不是掐着点来的呀,哼!”

时光匆匆,不久之后,司马懿与孙权这两位在三国乱世中举足轻重的人物相继病亡。消息传来,魏国朝堂之上,曹芳封司马师为大将军,司马昭为骠骑上将军,司马氏的权势进一步巩固,跟城堡又加固了几层似的。东吴那边,诸葛恪立孙亮为帝,稳定了东吴的局势。司马师听闻孙权已死,心中暗自盘算,觉得此时正是伐吴的好机会,就跟发现了宝藏似的,于是点齐兵马,起兵伐吴。诸葛恪得知魏国来犯,一面紧急起兵抵挡,一面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往蜀国,约姜维一同起兵伐魏,以形成对魏国的两面夹击之势。

魏、吴两国军队在东兴之地狭路相逢,一场大战就此爆发。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跟打雷似的。老将丁奉威风凛凛,亲自率领三千精兵,每人只带短刀,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魏寨猛冲过去。魏军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有个魏军小兵吓得腿都软了,嘴里直嘟囔:“这丁奉老儿是不是吃错药了,带这么点人就敢冲咱们寨子,这不是送死嘛,哎呀,我还是先跑吧,不然一会儿小命就没了。” 丁奉身先士卒,短刀挥舞间,血光四溅,魏军防线瞬间崩溃,大败而逃。诸葛恪见魏军已败,乘胜进军中原。然而,中原之地城池坚固,魏军防守严密,诸葛恪久攻不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军士卒因长期征战,水土不服,又缺医少药,多生疾病,战斗力大打折扣。可诸葛恪却不顾士兵们的死活,仍狠逼他们继续攻城。有个吴军士兵实在忍不住了,抱怨道:“这诸葛将军是不是疯了,咱们都病成这样了,还让攻城,这不是要咱们的命嘛,他是不是想把咱们都变成药渣啊。” 孙亮族弟孙峻见此情形,心中暗自盘算,觉得这是一个夺权的好机会,就跟看到了金元宝似的,于是乘机设计,在一场宴会上,将诸葛恪斩杀。从此,孙峻独掌东吴大权,东吴的局势也因此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却说姜维在成都,接到诸葛恪的书信,反复思量后,觉得此时出兵伐魏,既能响应东吴,又可趁机扩大蜀国的势力范围,就跟一箭双雕似的。于是,他进宫奏准后主,请求出兵。后主刘禅再次应允,姜维得令后,立刻着手点兵派将。他命廖化、张翼为左右先锋,夏侯霸为参谋,张嶷为运粮使,点齐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了阳平关。为了增强实力,姜维还拿出重礼,派使者前往羌人部落,联络羌王迷当。羌王迷当被姜维的诚意所打动,起兵五万,前来相助。一时间,蜀军士气大振,军旗招展,向着魏国边境进发。廖化一边行军一边对张翼说:“老张啊,这次咱可得好好干,说不定能立个大功,到时候让那些魏国人知道咱们的厉害,让他们以后见了咱们都绕着走。” 张翼笑着回应:“那是自然,不过这次有羌人帮忙,咱可得好好配合,别闹笑话,不然让人以为咱们是来搞笑的。”

司马师得知蜀军来犯,又听闻羌人相助,心中不敢大意,就跟走在钢丝上似的,便命司马昭统兵,徐质为先锋,率领大军前来迎敌。魏军一路行军,抵达陇西。此时,两军前锋恰好相遇。战场上,徐质手持开山大斧,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那大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赫赫战功,跟在炫耀似的。蜀阵中,廖化拍马舞刀而出,与徐质战在一处。二人刀斧相交,火星四溅,只战了不数回合,廖化便感觉力不从心,徐质的大斧威力巨大,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跟砸石头似的。廖化心中暗惊,自知不敌,虚晃一刀,拖刀败回。一边跑一边还喊:“这徐质力气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怪物,我先撤了,老张,该你上了,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张翼见状,纵马挺枪,前来迎战徐质。两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不到十几回合,张翼也渐渐落了下风,难以抵挡徐质的攻势,败下阵来。徐质见蜀军接连败退,士气大振,驱兵掩杀。蜀兵抵挡不住,纷纷溃败,一口气退了三十里。

小主,

姜维见此情形,心中忧虑,与夏侯霸商议破敌之策。夏侯霸沉思片刻,提议道:“来日可诈败设伏,引魏军追击,定能取胜。” 姜维听了,微微摇头,说道:“司马昭乃仲达之子,自幼熟读兵法,深谙用兵之道。他若见地势险恶,必定不肯轻易追击。我见魏兵屡次断我粮道,如今正好将计就计,用此计诱敌,定可斩杀徐质。” 于是,姜维一面下令坚守不出,一面命兵士们用木牛流马在铁笼山后运粮。那木牛流马在山间小道上缓缓前行,看似运送着大批粮草,实则暗藏玄机,跟藏着宝贝似的。司马昭得知蜀军运粮的消息,心中大喜,觉得这是一个断蜀军粮草、一举破敌的好机会,就跟捡到宝似的,就派徐质领兵来断蜀兵粮道。

徐质得令,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往铁笼山进发。一路上,徐质心中暗自得意,想着此番定能立下大功,跟已经站在领奖台上似的。到了铁笼山,只见蜀军见了魏军,皆尽逃散。徐质见状,更是得意忘形,他分兵一半押送粮草,另一半兵马来追蜀兵。追不到十里,忽然间,两边山林中火光冲天而起,紧接着一声炮响,如晴天霹雳般震耳欲聋。廖化、张翼两路军马如猛虎下山般杀到,魏军顿时大乱。徐质心中大惊,急忙指挥军队抵抗,然而此时魏军已陷入混乱,士兵们四处逃窜,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徐质拼死只身突围,一番苦战之后,人困马乏,疲惫不堪。正当他气喘吁吁地向前逃窜时,前面姜维引军杀出。徐质见了姜维,心中一紧,惊恐万分。姜维目光如炬,大喝一声,挺枪直刺徐质。徐质躲避不及,被姜维一枪刺于马下,一代猛将就此命丧黄泉。姜维收枪,笑着说:“哼,让你嚣张,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还想断我粮道,简直是自不量力,你还嫩了点。”

曹爽站在那空旷得如同荒野的朝堂之上,周遭的空气仿佛被一层寒霜包裹,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连心跳声都似被放大了数倍。他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曾经对自己点头哈腰、溜须拍马,如今却眼神冷漠如路人的官员,又垂眸看向自己手中那即将交出、好似烫手山芋的印绶,心中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唉,这印绶之前攥手里,觉着沉甸甸全是权力,现在要交出去,咋感觉跟扛着座山似的,压得我这小心肝都快碎成渣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却又最无奈的东西,缓缓将那象征着兵权的印绶递出,眼神空洞得好似能看穿朝堂的墙壁,曾经的权势与威风在这一刻如春日残雪,迅速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