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好像对此事漠不关心,他书案旁刚刚写就一封书信,见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也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把那封信装在信封后又封好,然后交给李光弼!
“派一心腹人将此信速速送出城去!”
“父亲,这……这是给中东王的信?”李光弼把信接在手中,一看信封上赫然写着中东王李恪殿下亲启。
“没错!”
“父亲……不知道信中……”
“叙旧而已……”
“既然只是叙旧为何如此神秘?”李光弼刨根问底。
李洛瞪了他一眼,“有些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随即话锋一转,“你刚才说明天在昭陵举行献俘仪式?”
李光弼道,“是啊父亲,此次远征,您是主将,覆灭吐蕃乃不世奇功,献俘仪式时皇帝是主献,您必定是亚献,此乃无上荣光,为何您老人家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李洛对此事避而不谈,反而问道,“光弼,我来问你,二圣临朝是怎么回事?”
李光弼一皱眉,支支吾吾道,“哦……您久领兵在外,有所不知,陛下风疾时好时坏,皇后常常帮助陛下处理政事,时间一久,陛下便与皇后共同临朝,并称二圣!”
“看来皇后的势力已不容小觑…”
“是啊,父亲,皇后此人极有城府,颇具才能,朝中文武裴炎李义府丘神绩等多是其爪牙!”李光弼压低声音说道。
“陛下对此事怎么看啊?”
“哦……父亲……没有陛下支持,她一个妇道人家岂能临朝听政?”
“倒也是……咱们这位陛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当年长孙大人给陛下留下的阴影太深了,陛下这是宁愿把权力下放给皇后,也不会相信其他人!”李洛淡淡说道。
“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