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待封讪讪道,“哦……这……世子!要不您就掀开车门,让我们看一眼?看一眼就行!”
李洛道,“我要是不呢?你待怎样?”
“哦……这个……他……”
郭丘二人这下可犯难了,想要盘查又得罪不起李昭,不查又无法向长孙大人交代。
正在二人为难之际,郭待封麾下一个副将不知死活,竟策马而出对李洛说道,“大胆!想你洛阳王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落魄王爷,竟然敢对我家将军这样讲话?”
李洛心说好家伙,真有这不怕死的?
他一看此人五短身材,圆圆的脑袋,三十多岁的年纪,便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扬起脖子道,“哼!吾乃右金吾卫中郎将!张希臧是也!你待怎样?”
洛大怒,“不怎样!问清楚你的名姓,也好叫你去阎王那里报到。”
说罢,掌中八宝陀龙枪向前一刺,正中张希臧胸口,张希臧嘴角流血,翻身落马,绝气身亡。
“哎呀!”吓得郭丘二人战马连退数步,惊呼不已,竟一时也忘了向长孙无忌报告。
李洛道,“此人冲撞我父王,罪该万死,已被我就地正法,你二人还要盘查马车么?”
郭丘二人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洛阳王请便!”
李洛又把八宝陀龙枪向前一挥对众军士说道,“敢问诸位可有人愿意再试一试我长槊锋利否?”
众人哪里摸了摸脑袋,心说我们还没活够呢啊,于是赶紧让开一条道路。
李洛在前,马车在后,出了开远门。
自始至终李昭也没露面,毕竟以他的身份,见郭丘二人掉价。
那马车出了开远门不久,早就在城外准备好马匹,李昭父子目送中东王离开,临别前李昭嘱咐道,“殿下!本王所言你可不要忘在脑后!”
“放心吧姑父!小侄谨记于心!”说罢,李恪催马向西。
行了数步,他又回马看了长安城一眼,心中不禁无限悲凉。
如今是家破人亡,不知此次离开长安,何时能够再次回来!
“唉!”李恪长叹一声,恨道,“巍巍长安,竟无本王容身之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
言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