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待封急道,“你以为本将军不知道吗?可又能怎样?得罪了长孙大人,你我恐怕现在就得死!少废话!动手!”
丘神绩你跺脚,“唉!好吧!兄弟们抄家伙上吧!”
可怜中东王李恪府上二百多口,上至妻妾儿女,下至丫鬟仆人,一个活口没留!
那他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李恪跑哪去了?
原来宴会之后他随即被李昭拉到洛阳王府,也幸好如此,才躲过去一劫。
二人正在府上大堂叙旧,还没来得及说正事呢,只见有洛阳王府上下人匆忙推门而入,“哎呀!二位王爷大事不好!”
李昭问道,“你待怎样?”
那下人道,“王爷!那郭待封与丘神绩二人带了五千右金吾卫大军将中东王府包围……痛下杀手,鸡犬不留啊……”
李恪闻听是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缓了好一阵他才说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下人道,“哎呀!王驾千岁,您可保重身体啊,右金吾卫大军把您家给屠了!”
李恪立即意识到是长孙无忌下的毒手!
他咬碎银牙道,“长孙无忌!老匹夫!你好狠呐!这是本王与你之间的争斗,怎么竟然还连累家人!”
说罢,他抽出宝剑就要出王府找长孙无忌报仇雪恨。
李昭赶紧拦住他说,“殿下!殿下息怒啊!”
李恪怒道,“本王全家被枉杀!你叫本王怎么息怒?”
李昭劝道,“吾亦知之,可如今这长安城不比中东,你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单枪匹马,拿什么和长孙无忌斗?”
李恪忽然嚎啕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就算拼了本王这条性命,也要取老匹夫的首级!”
李昭道,“殿下!节哀啊!你怎么知道此事是长孙无忌做的,而不是陛下旨意?”
李恪回道,“若是陛下想对本王动手,刚才在宴会上就可以!定然是长孙无忌欲除本王,陛下不同意,长孙无忌先斩后奏。”
可怜李恪在痛失全家,盛怒之下头脑还能如此清晰。
李昭点头道,“殿下!殿下且息雷霆之怒听老夫良言相劝,这长安城中,你势单力薄,若你孤身而去,岂不正中无忌下怀!他正寻你不得!你怎么能自投罗网!”
李恪悲叹道,“姑父!姑父啊!本王方寸已乱,你说该如何是好?”
李昭道,“殿下!如今保命要紧!不可耽搁,你即刻离开长安,回转中东!”
李恪安稳了一下情绪道,“多亏姑父提醒!本王这就回中东,整顿军马,挥师杀入长安!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