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扑倒在床边,露出一个怜悯又怨恨的神情。
“是啊,我是害了你的孩子,可我也受到了报应,被你灌下红花一辈子都不能有孕,还要靠药吊着命,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若不是你自己贪心不足,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年世兰纡尊降贵的掐起齐月宾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抬起脸。
“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说你不是有意的,说你不知道那碗坐胎药被换了,可惜本宫不信。”
年世兰似笑非笑,齐月宾明明知道那碗药的不对劲,却还是端给了她,眼睁睁看着她腹痛小产。
齐月宾不过是没料到年世兰这么果决,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撑着刚刚小产的身体跑去给她灌了红花。
既然想用这件事讨好皇上,那齐月宾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眼下在这里装什么可怜,年世兰不吃这一套。
“你害了本宫的孩子,却还能坐上四妃之一和本宫同起同坐,本宫当然接受不了。”
“是啊,我害了你的孩子,皇上还是册封我为端妃……”齐月宾眉眼间带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