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早就和淑慎撕破脸了,此时故意当着众嫔妃的面斥责她。
“皇额娘教训得是,臣妾性子柔顺,不敢多加劝谏皇上,唯恐落下好妒的名声。如今皇额娘回宫,臣妾也有了主心骨,一切听从皇额娘的吩咐行事。”
淑慎眼都不抬,转头就给太后挖坑,嘴角还带着戏谑的笑。
“哼,哀家老了,后宫的事自然由皇后全权做主,这件事该如何处理,还是自己拿主意吧。”
太后哪里瞧不出淑慎的用意,不过是想让她对上弘历,好坐收渔翁之利。她如今还没摸清弘历的态度,哪里会轻易出手。
此次谈话算是不欢而散,淑慎却不在意,她早就打算好了,在和安公主祭典上必定要了沉璧的性命。
永寿宫离得近,弘历处理好朝政又不自觉移驾去看沉璧。
“皇上来得正好,臣妾给你绣了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沉璧牵着弘历的手。
弘历接过荷包端详,只见上面绣着一只灰褐色的小鸟,站在荆棘上望着热烈的红色徘徊花。
“绣得不错,不如你亲自给朕戴上。”
弘历喜欢华丽的,色彩缤纷的东西,所以直接让沉璧给他戴上,随后站在穿衣镜前仔细打量。
“这鸟儿叫夜莺,是霍尔部用来表达心意的图样,皇上喜欢吗,”沉璧从背后抱住弘历的腰,从他的肩膀出露出一只眼睛看着镜子里两人。
“沉璧是在跟朕表达心意吗,”弘历把玩着荷包,直直的看向沉璧印在镜子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