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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百溪垌的人走了,他被阿爹训斥一顿,虽然低头认错,但是心怀怨恨,回到他的屋中,为了泄愤,拿刀砍伤了一个女奴。”韦阿清继续说道。
“他在自己屋中砍了女奴,你如何知道?”韦阿洪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韦阿清一个翻身,坐直了身子。
“他砍伤了女奴之后,不多会儿,便抱了一坛酒送去给阿爹。在来吊脚楼的路上,还与他亲娘鬼鬼祟祟的说了好一阵子,期间貌似还有过争吵。”韦阿清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也怪我,当他拿着酒上来之时,他还以为他是为了给阿爹认错,没往多处想。如果我那时跟着上来,或许阿爹就不会遭他的毒手了。唉~~~”说到这里,韦阿清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自责。
“那后来你又为何会怀疑到他的头上?”韦阿洪心中有太多的谜团需要解开。
“待我赶到这里之时,他们已经把阿爹殓入了棺中,我是看到丢弃一旁的酒坛时,起了疑心。所以,悄悄的让‘刀九’(垌丁统领之一)去开了棺。”事实上,韦阿清早就对韦阿良心怀芥蒂,但是,他从未敢想,韦阿良会丧心病狂到对自己的亲爹下手。
可是,当晚,他匆匆赶到后,之前对韦阿良的种种不满和怀疑全都浮上心头,尤其是看到被丢弃在一旁的酒坛时,更加深了他对老垌主死因的怀疑。
有了韦阿清的解释,韦阿洪终于大致明白了那一晚发生的事。
虽说,事情已经过去几天,老垌主也已下葬,可是,此时的韦阿洪依旧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暗夜中,盘腿而坐的他,泪流满面。
堂屋中,兄弟俩都没再说话,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
良久,还是韦阿洪先擦去了泪水,继续问道:“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可为何,你却要把垌主的位置让给我?”
这个疑惑,困扰了韦阿洪好几天,现在终于有合适的机会,当着韦阿清的面问出来。
“嗐!我们俩,谁做垌主很重要吗?”韦阿清故作轻松的反问。
“如果你非要有个答案,那我告诉你……。”虽然堂屋中已经没什么光亮,韦阿清还是收起了轻佻的作派,一本正经的说道。
“从小我就自在惯了,说好听一点是贪玩,说难听了,就是没个正形。在这一片山中谁人不知?假如我当垌主,垌里的人会怎么看?外面的人又会怎么说?”别看往日里韦阿清一副浪荡子的模样,但是,心里对自己的认知却十分清晰。
“你与我不同,打小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