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莹磕头道:“草民阿莹见过京兆尹大人。求大人为草民做主,要不是小姐派人保护,草民早已身死!草民不懂周夫人为什么要杀草民,如果是因为草民的身世,那周夫人出于何种目的,要杀掉前夫唯一的女儿?县主又为何要抢草民的玉佩,甚至恨不得杀了草民!”
周氏还没说话,周驸马又跳了出来,怒斥阿莹胡言乱语。
“大胆奴婢,你竟敢攀咬县主!本驸马听出来了,你是蔡家那个早死鬼的女儿,瞧你这样,肯定是妾生女或是外室女,当年你就应该就流放。”
“驸马说错了,草民的父亲确实犯了错被斩首,但草民是遗腹子,当时还未出生,再大的罪,也不该祸及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吧?何况这些年草民并不知生父是谁,也是上次县主对我露出杀意,周夫人又派人来杀草民,草民才猜到的。”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顶撞本驸马,来人,先杖责十棍。”
“周驸马,这里是京兆尹!你再干扰本官查案,就请出去。”杜大人实在受不了堂下的周驸马。
被杜大人训,周驸马脸色发黑,恨不得一走了之。
他看着妹妹,却又不能离开,只好坐下来听审。
杜大人左右手各拿一块玉佩。
“周氏,你为何会给县主周芝莹这块玉佩,又为何阿莹的玉佩和你给的玉佩一样?两块玉佩有何来历?你又为何在见了县主后,就联系刺客,想要杀了阿莹。是不是县主指使你杀人的?”
看着那块玉佩,周氏颇不平静,她的眼神中带着被人背叛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