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笑指尖一弹，那张黑卡便贴在了王炎的脸上。

“唔……”他眼尾一红，急急喘了一声，睫毛轻颤着，看起来有点脆弱。

“王炎，你对我会毫无保留吗？”

“嗯，我为你而活。”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你是我的夫人。”

迟笑鞭子一抽，“回答错误，给你机会重新回答。”

王炎抓住鞭子，固执且认真道：“你就是我的夫人。”

“……”

过。

没必要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

她又道：“我跟王德瑞结下梁子，你得为我出气。”

王炎眼神晃动，“他大权在握，想出气恐怕要费些力气。”

“我不管。他外甥女之前骚扰我二哥，还来我家辱骂我爸妈，我心里不痛快，就想让他也不痛快。”

“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你。”

王炎捏住鞭子往前一扯，她便跪坐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垂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