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灵送了小旗子一个完美的白眼，实在懒得搭理她。

有没有可能我们也是人类，只是死的久点而已。

死了而已，又不是变种了。

话说回来，小丫头的确蠢得可爱，血污黏糊糊踩在脚底下感觉不出来吗？

夜色深沉不算理由，心虚紧张更不算。

肺雾点心！

小旗子回到房间，撅着小屁股趴在地上，从门口开始一点一点把脚印擦干净。

直到床边。

她听到翻身的动静，抬起头正好对上流萤朦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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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小旗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清理痕迹，还贴心的送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流萤赶紧闭上眼装睡，可惜，心跳声比战鼓还要激越昂扬。

然后，她失眠了，直到天亮后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一夜梦魇。

中午，阳光明媚。

睡到自然醒的江宇眼睛亮的发光，看着变成熊猫的流萤，自责又心疼。

哎，好一份药渣。

久别重逢，不知不觉就玩的疯了点，完全忘记了她不是那个她。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不是曾经那个D级力量的小战士。

还未开口，塔灵在意识里通过契约先向主人打了小报告。

江宇听完表情不变，实在想象不出流萤这种小垃圾能给自己造成什么困扰。

他救了女孩的性命，又开出了远超她价值千百倍的天价。

加上控心咒兜底，能有什么事？

“流萤，你有没有放不下的亲人朋友，可以带他们一起走。”

“我会给他安排一个不错的职位。”

流萤刚准备隐瞒，脑海中浮现起契约条款，直接打消撒谎的念头。

“妈妈还活着，她不会跟我离开，她有自己的生活。”

“嗯——”

“她非要逼我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这才偷偷从家里逃出来。”

“主人，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之前的事，我...我、我没让男人碰过...”

“我发誓！”

江宇笑了笑，这件事根本不需要发誓，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前世今生，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