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长安,势在必行。
而将侯府从冀县搬迁到长安也是势在必行。
不管未来是否占据洛阳,但长安肯定是要作为政权的核心。
这其中有一个归属的问题。
他如果一直将侧重放在凉州,那司隶校尉部的这些士族就不会有归属感。
政权的核心位置在什么区域,这个区域的士族就会以此为核心。
等着刘辩入长安,确立西京的政权,这是接下来最为重要的事情之一。
当然了。
在此之后,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打一场。
凉州现在虽然没有进兵洛阳的能力。
但是,函谷关外还是要打一场的。
左冯翊,右扶风,还有京兆尹的这些世家豪族都还处在观望的阶段。
想把这群人纳入到麾下来,必须要打一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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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宁静。
长安城未央宫的椒房殿内。
沐浴更衣梳洗打扮重新换上了一身红色凤袍的何灵思容光焕发。
不远处两名宫女正在哄睡着躺在小床内的段天。
当然,住进这椒房殿之后,段天这个名字已经不能再用了,应该叫做刘天。
坐在青铜镜梳妆台之前的何灵思用手轻轻拨弄着头顶的凤冠。
站在其身后的便是穿着一身黑色袿袍,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纱衣的何灵曼。
“姐姐的命就是好啊。”
何灵曼一边帮着何灵思整理头发一边说道:“姐姐在洛阳住得的是嘉德殿,长秋宫,如今到了这长安,又是住得椒房殿。”
“冀侯对姐姐的疼爱还真的是无微不至,让妹妹羡慕的紧呢。”
何灵思看着铜镜中的何灵曼,掩着红唇轻笑:“妹妹何必这么酸,将来为段羽生下一儿半女,也未尝不能入住那段羽的后宅?”
何灵曼轻轻的摇了摇头。
哪里有那么容易。
她的身份注定了这辈子都登不得大雅之堂了。
充其量也就是段羽的一个情妇玩物。
“姐姐......有句话妹妹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何灵曼缓缓开口道:“姐姐现在虽然看似风光,但也要为日后长久做打算啊。”
何灵思拨弄凤冠的手忽然停下,转头看向何灵曼问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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