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骑兵身后,大批的士兵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紧密地配合着骑兵的行动,不断地攻击和吞噬着女父的部队。一时间,喊杀声、马蹄声、兵器撞击声响彻整个战场,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肖牧儒站在高处,冷漠地看着下方激烈的战斗。他对这种血腥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此刻心中毫无波澜。当他看到战斗已经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时,便觉得再看下去也毫无意义,于是随手将手中的旗帜扔给一旁的陈达,淡淡地说道:“结束了!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自己去玩吧!”
陈达有些惊讶地接过旗帜,他看着下方仍然在浴血奋战的敌军,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敌军还没有投降呢?”他忍不住问道。
肖牧儒转过身,看了一眼陈达,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同样满脸疑惑的陈镇,然后缓缓解释道:“胡人骨子里是无法接受失败的,他们宁愿血战到底也不会轻易投降。而且,我们与他们之间有着深仇大恨,根本不可能招降他们。所以,只有将他们全部杀光,这场战斗才算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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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肖牧儒转身便是离开,而下作战的士兵彼此间还在不断的拼杀,乾人没有招降的打算,胡人也没有投降的念头,双方就在这里血拼,但是大乾占据地理的优势,不断用箭矢消耗胡人骑兵,同时在绝对兵力的优势下,轮番上阵,大约三个时辰后,女父被团团包围。
叶凯身骑战马,气宇轩昂地驰骋在战场上。他的身侧,另外三位侯爷也同样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前方那个被困住的女父身上。女父虽然身陷重围,却依然毫不退缩,如同一头困兽,拼死抵抗着。
叶凯看着女父那顽强的样子,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溅落在地上,然后对着女父喊道:“嘿,那老铁!你看看你现在这狼狈样儿,就你一个人还想翻盘?别做梦啦!乖乖地投降吧,还能少受点罪!”
然而,女父对叶凯的劝降充耳不闻,他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懦夫!你们这些乾狗,都给我去死吧!”
此时的女父已经浑身是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的斗志却丝毫不减。他是一名真正的勇士,也是一名无畏的战士。尽管有人可能会说他缺乏作战头脑,但谁也无法否认他作为一名武将的合格与称职。
叶凯见状,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箭!”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如蝗的箭矢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女父。“嗖嗖嗖!”箭矢破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女父避无可避,瞬间被乱箭射中,身体像刺猬一样布满了箭矢。他痛苦地呻吟着,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的正前方,是刚刚破晓的初阳,那微弱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无法温暖他那渐渐冰冷的身体。女父手中的兵器“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他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喃喃道:“狼神啊……保佑你的孩子……杀光这些乾……”
“咔嚓!”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女父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头颅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瞬间与身体分离,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叶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身首异处了;叶凯当即吆喝道:“谁手这么欠!等他把话说完不行吗?”
而动手的杨虎,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手中的长刀还在滴着鲜血,他随意地甩动着长刀,将上面的鲜血溅向四周。鲜血如雨点般洒落,溅到了在场众人的身上,让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杨虎看着无头的尸体,毫不在意地说道:“死人的话有什么好听的!”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