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忽而，整个通道又迸发出彩光，崩塌瞬间停止。不过，白天体内的神力依然在往外释放，被通道给吸收了。

白天的身体动弹不得了，但他能通过神力的释放，感受着周遭的力量变化。

飞升，本质也不过是穿过空间通道，进入到另一个世界。

只不过这个空间通道很奇特，蕴含着强大的法则力量……

没等多想，白天忽然感觉有一股意识涌入大脑。他静下心来，很快脑海出现了许多画面。

是祁放勋和九阴开天的场景，以及张百人在通道之中谱写法则……

当天空的飞升通道开启，祁放勋和九阴都化作彩光，变成了通道里的一部分……

不知过了多久，白天再次睁开眼，心头一阵怅然。

没想到当年的开天过程那么繁杂，比预想的要惨烈得多。除了祁放勋和九阴，还死了很多人界的高手……

修炼时代，每一次进步，代价都很大。

不过这也让白天意识到，飞升通道可能存在自主意识，虽然这种意识还很缥缈薄弱。就跟以前的昊天书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还真能演变成真正的自主意识。

很快白天又发现，自己可能想错了。

飞升通道不可能存在自主意识，因为这是一种法则之力。意识跟法则比起来，不是一个层次。

会不会是法则的自我完善？

也许因为飞升法则是依赖于祁放勋等人打造而成，存在一定的“人意识”，但本质上还是法则力量。

而法则力量很可能存在自主修复能力，又或者说是某种客观的规律，从而导致飞升法则自主改变。只是这个改变过程非常缓慢，而改变也必然出现漏洞。

呼呼……

伴随着白天的想法不断更新，他体内的神力加速往外涌动，被飞升通道给吞噬了。

过了没多久，白天又感觉有力量回到自己的体内，但不是神力，而是类似神力却又不能被他吸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