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猛喝两大口水,“什么玩意啊!别带来了。秦一找这么几年,就整这么一鳏夫,做后娘,给人家一家养孩子养小妾?”
当即仰头嫌弃,翻了翻白眼,“守着一片森林,前前后后就找了两棵歪脖子树!”
前头那个就不说了,后面还想不通,人生得意须尽欢!还去养别人的孩子,傻不傻!那猛男再猛,带着儿女,还欠了妻子难产的一条命,扛着妻妹这小妾,活生生从五花肉变成大肥油,半口都不值得吃。
什么一片森林,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明白含义的小青咬着牙忍笑,秦修远屈起双指敲敲桌面,催促妇人回正轨。
别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仰头叹息样,那哈喇子快流出来了。
望舒连着啧啧好几声,“给机会不中用啊!”
正气得心肝脾肺疼呢,男人二郎腿换成右腿叠上,把人往后倒了倒,臀下颠簸一下,突然十分不平整,望舒瞬时噤声,往前挪了挪,收敛下对秦一怒其不争的感慨痛惜……
哪像自己身边这个,半点不给机会,连她多说两句就是武力威胁,真理警告。
“……唔。”望舒又喝点水,“一别两欢,各生欢喜,可不是许男方欢喜,不许女方欢喜。把那个破坏和离协议,把小辈扯进长辈恩怨的泼皮一双腿打断。那孩子也不小了,问娃娃愿意跟着月月抢俸禄玩女人无所事事的亲爹这么天天满大街做泼皮,还是跟着月月有俸禄的亲娘安心学习长大,还是要自由身去学本事。”
小青闻言大喜,又有点迟疑,“那泼皮就是抓着那小子不肯撒手……说谁也别抢他家血脉……”
“不撒手,把手打断不就撒了。”望舒鄙夷,什么血不血脉,冷哼几声,“能把亲生娃娃当操纵女人的把柄,大好读书习武学数的好年纪,拉来拉去唱大戏,是个当爹的人能做出来的事?虎毒尚不食子,他这样糟蹋娃娃,是娃娃的仇人。”
“是!夫人!”小青应了好大一声,嘻嘻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去收拾人去了。
秦修远:……他府里这些个丫鬟侍女嬷嬷,一个个的,在收拾男人的时候,格外有精气神……